想到这些比较玄的问题。
陆然的脑洞就开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么说来,那些声称自己练过轻功的练家子,能够掌握身上气流,从笔直的墙壁往上行走,或者是从高处踩着悬崖峭壁而下,倒也是有可能性的了。
说不定,在我身边就有一部分鲜为人知的大师啊。”
陆然说到这里,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啧啧称奇道,兔子则抬起它的小手臂,一个劲地朝着自己指着,指了许久,想要让陆然看见,好让陆然幡然醒悟,原来自己的眼前,就有这样一位鲜为人知的大师啊。
只是陆然沉浸在自己的脑洞里,并没有看它。
“还有那些有特殊能力的人,练过气功的,打坐参禅的,苦练冥想的隐士、出家人……”陆然兀自嘟囔着。
兔子的小手就这么举着,都快发酸了。
终于陆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他抬头,看着兔子的奇怪姿势,只是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
兔子的手继续发酸着。
而陆然的脑子里,却又想到了别处。
老实说,最让陆然感到三观颠覆,怀疑人生的,还是面前的这个傲娇的小本子。
本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奇怪的存在呢?
陆然也曾经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好奇得心痒的时候,他甚至想要把它的每个零件都给拆了,好让自己看个明白。
可是,陆然却没有那样做。
它是一个本子,把它拆了,就意味着要把它给撕烂了,或者是弄得一页页支离破碎的。
怎么看,这都不是本子会喜闻乐见的事情。
说不定它会因此而报废掉,变成一堆废纸,那就和一本普通的笔记本,没有了任何区别。
不用问,在陆然这么做之前,本子肯定会强烈抗议的。
说不定它会自我报废,也不让陆然把它给毁了。
总之,这将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陆然也只好索性作罢,和它保持着一份不问来历的默契。
像本子这样的“大师”级的存在,如果它自己不想说,大概陆然是不会知道它的身世的。
兔子见状,知道陆然没有明白自己的暗示,于是放下了那只酸疼的手。
“喂,你在想什么呢?”
看到了兔子的问题,陆然这才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他暂且把刚才那个关于物质和意识的哲学问题,放在了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关于你说的练习,我有了许多想法。”
脑洞开了以后,陆然的思路更广了。
“不只是控制身体温度的变化,我还能想到许多其他的练习。
现在有许多人在某一些场合,会不够自信。
比如在众人面前演讲,或者是重要的考试,这些场合都容易让自己产生紧张感。
这样的人,可以通过种心锚的方式,给自己一些积极的心理暗示,久而久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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