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蹊眨眨眼,第一次虎了吧唧的看着自家弟弟……的耳朵。
这是她看错了吧?是她看错了吧……一定是!
顾成蹊死死掐住心中升起那点想法,这小子一定不是对破月动心了,一定不是,嗯,也不是趁火打劫,趁着妹子伤心难过的时候,一举拿下,不是,绝对不是!
栢苏今年多大来着,哦,快满十三了,嗯,可以娶媳妇了。
“走吧,先去吃饭……咳,用膳。”
“哦——”
顾柏苏话音未落,被顾成蹊抓住手臂一扯,落入她怀中,紧接着传来耳边呼呼风声和咻咻咻的声响。一切都停下来,他听到他二哥冷冰冰的声音,“敢来这里行刺,胆子倒是大。”
顾柏苏睁开眼睛,抬头往回看——只见一个白衣服的男人悬在空中,披头散发如同恶鬼。
“好丑。”顾柏苏虽然没有惊吓到,但是这两个字却没忍住脱口而出。
“黄毛小儿不知深浅。”
顾柏苏微微皱眉,“丑得要死,你还不如早点投胎。”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若落在我手里,谁先死还不一定。”白衣男人的面貌虽然被长长的黑发遮去,但是从语气来听,还是能听到其中的愤怒。
顾柏苏不怕死地继续刺激,“丑男人,诶,你应该是男人吧,能从我二哥手上把我抢去再说吧。”
嘚瑟的话刚落,就听头顶上轻飘飘的飘来一句话,“我还能把你直接踢过去。”
顾柏苏焉了,抱紧顾成蹊纤细的腰肢,干嚎,“哥,你是我亲哥!不要啊!”
“清歌在南阳王府。”
“什么意思??”
……
白衣男人被他们旁若无人的态度气得头顶冒烟,双手以最快的速度伸出,指尖夹着数根长长直直的长针,双手交叉身前,飞速挥出,银针带着若隐若现的内劲直冲两人而来。
正在和顾柏苏说话的顾成蹊,突然抬头看过去,墨发被劲风带起,凌乱翻飞,颇有一种美感。
白衣男人被她看过去的眼神吓得退后一步,没来得及反应,便看顾成蹊右手手腕回旋打出一掌,挡住银针,使其不能再上前一寸。
白衣男人见此,双手发力,白色内力轰然坠去,带着摧毁一切之势,无上压力压得顾柏苏白着脸,体内血气翻涌,几乎喘不过气来。
顾成蹊微微蹙眉,一挥袖,给怀里的人设下一层保护罩,另外一只手传输内力仍然和白衣男人对峙着,不分上下。
白衣男人惊讶地看向她,“你竟然会控制内力发出不同的招数,难道说这就是‘一心二用’?”
顾成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抬起左手,运转内力控制一把剑。剑浮在手上方,横放,剑尖直指半空白衣男人。
“……”
感觉到浓浓杀气的白衣男人,瞬间想溜。但是要溜谈何容易?他一撤掌,那银针必会调转方向朝他射过来,可是不撤,他又不会像顾成蹊那样用内力发出不同的招数。
啊啊啊……难道天要亡他?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诡医内力这么深厚?分散内力,用一半都能和他斗得不相上下。
闪着寒光的剑毫不犹豫射出,破空直朝白衣男人而去——
铿——
两声兵器相撞,剑被打歪,白衣男人被人用鞭子卷去。
“想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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