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舌一路攻城掠地,不管不顾地在那如兰的口中索取。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她的唇齿被他碰得生疼。
可是却不根本不管,伊云哲一手扣了她的后脑,紧紧地撅住女人的呼吸,像压抑了许久突然间得到了释放一样,他霸道地掠夺着她。
江芷兰又羞又气,把她叫出来,就为了告诉她,要她离开他的大哥,然后便是这样子的强吻吗?
如若以前倒没什么,可是现在,她已经要重新成为他的大嫂了呀?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上一堆莫明其妙的话,然后又这样不顾她的反抗,这样子亲吻她?他这样子让她如何做人?
牙齿猛地一咬。
眸光愤愤地瞪着那男人。
措不及防的,舌被女人咬了一下,立刻地抽出,饶是如此,口中已然漫过一片的腥涩味道。
伊云哲不可置信却又极恨地看着她,然后突然间吼了一句,“滚!”
眼泪刷地涌出,江芷兰一手掩了嘴,打开车门,仓皇离开。
看着那女人仓皇地逃离,他知道他伤了她,伊云哲恨恨地一拳拍在方向盘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就忍不住呢?
为什么要吻她呀?
对自己真是又气又恨。
脚下猛地一踩,汽车倏地驶了出去,箭一般。
江芷兰口中还弥漫着腥涩的味道,她知道那是什么,是她咬破了云哲的舌头,才得以脱身的。一路往回走,走出了老远,眼泪还是啪啪地掉。
云哲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原先的他,原先的他不是这样的。
假若刚刚,他没有强吻她,她或许会仔细琢磨琢磨他的话。他说伊云飞并不爱她,她应该好好琢磨琢磨,可是他又强吻她,在她即将成为他的大嫂的时候,还吻她!他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就让她认为他是不想让她和他大哥结婚才会出言诋毁。
加之,他们早上又吵了一架,他心里生气,恨他的哥哥,所以才把她约出来说上那一番莫明其妙的话。
伊云哲,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
一路埋着头,越想越是伤心,眼泪不但没有止住,反倒是越掉越凶。最后便是干脆在街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呜呜地哭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畔有好听的男声传来,“小姐,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她这才擦了擦眼泪,抬头,恍然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英俊,儒雅,黑色格纹西装衬着修长的身材,男人正眸光关切地望着她。
在哪里见过这人啊?
她从哭得发红的眼睛仔细地端祥那男人,男人却已经先开了口,“呵呵,原来是你呀!”
囧啊,这男人是谁?江芷兰仔细地在脑海里搜寻。
“小姐,如果我没记错,你可是两次搭过我的车呀!”
轰,江芷兰想起来了。
一次被伊云飞扔在郊外,一次是从他的别墅仓皇逃跑,竟然都是坐的这男人的车子。
而现在,这样哭红了眼睛的时候,居然又遇上他了。
“原来……是你呀!”站起身,她不好意思地看看那男人。
想不到会有这么巧的事,一次在C城,一次在A城,现在又是在C城,这还真是够巧的!
陈相宇轻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是呀,是我呀!这次,需要我帮忙吗?”男人一脸促狭,女人小脸泛起了红。
怎么每次有事都会遇到他呢?
“你好,请问,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她神色微囧地问。
“姓陈,陈相宇。小姐,你呢?”男人笑,神清气爽。
“我姓江,江芷兰。”江芷兰也笑。
“哦?‘岸芷汀兰’的意思吗?”男人挑眉。
江芷兰羞涩一笑,“大概是吧!”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她也不知道。不过看字面,却是有点取自范仲淹《岳阳楼记》‘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这句诗。
“谢谢你几次帮我。”
“不用客气,说不定我们有缘呢,不然怎么每次,都是我遇到你呢?”陈相宇笑。
神色间有促狭的意味,不知为什么,男人的话她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
江芷兰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你陈先生。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呵呵,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事。倒是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大街上哭鼻子!”男人眼中促狭的意味更浓,抬腕看了看表,道:“我就在这里面工作,有事情需要我帮忙就去找我!”
江芷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身旁豁然是一家大型酒店。
看起来新建成时间不久,还有工人在做外围装饰。
但规模却是着实不小。
“好。”她对男人点头。
陈相宇跟她说了声再见,高大的身影便向着酒店走去。
不知为什么,江芷兰忽然便很想听听伊云飞的声音,也许是刚才和云哲的不快,让她突然间很想念他吧。
她拨通了伊云飞的电话,那边响了一会儿才接听。
“兰兰?”显然是想不到她会打电话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意外。
握着手机,江芷兰却是咬唇轻笑。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里竟是那样的甜,甜到忍不住唇角绽开甜甜的笑,连说话都忘记了。
这边没有声音,那边便有些担心了,“兰兰?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出了什么事吗?”
那边一连气地问了好几句,江芷兰低低地志音道:“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昨天晚上还在一起缠绵过,早上他才去上班,她现在便开始想他了?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失笑。
“你这傻丫头!”
温柔宠溺的声音让这边的女人几乎找不到北了。
头晕晕的,竟然有飘飘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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