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虽然不再似刚才那般的紧绷,可是她的神色依然是落满了惶恐,双臂紧紧地攀附了他的脖颈,气息凌乱,嘤嘤出声。
只是那声音却不再是哭泣,而是变成了细碎的呤哦之声。累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头晕目眩,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更紧地抱住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漂荡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可怜。
“放松!”他在她的耳畔低低命令着,因为压抑的浴望,神色有些狰狞。她这样子双臂紧圈着他的脖子,反倒是让他不得动弹,根本发挥不了他的强势威力。
他拿开她圈着他的手,让她躺下,自已掌握主导权,恣意地动作起来。
就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最后,她竟然在他怀里晕过去了。
还是伊云飞抱着她去了洗浴间,将她放进了浴缸里,她雪白的身子像一条鱼滑进了水中,那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让他的血脉再次喷张,
他将她草草地擦拭了几下,用浴巾包住便是大步向着卧室而去,才几米远的距离而已,他却有些等不急了。
怀里的女人还是昏睡状态,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再次有了极强烈的反应。他把她放到床上,淡蓝色的床单,衬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闪着盈盈光泽。挺俏的丰盈,纤细的腰肢,雪白又线形优美的腿,还有那诱/人的隐密,让他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闷
他敢说,这女人光着身子比之穿着衣服要诱/人的多!
想象着那每一次深入的美好,他的大脑一阵阵发胀,身体更加紧绷起来。
抱起那柔软的身子,再次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突然而来的穿透感让那昏睡的女人一下子醒来,她惊叫一声,双臂抱紧了那男人,哭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可是男人哪听她的,他发誓,这一晚上,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那种原始的本能再不好好利用,恐怕就快要消失了。他要她弥补,她必须弥补他。
弥补他这三年来刻骨的期盼,弥补他这三年来因为她不在身边而受到的原始折磨。
他要找回以前的自己,他要找到那种征服的、占有的快/感。
他不顾及她的痛楚,在她那柔软的地方强力地动起来。
她还是迷迷朦朦的状态,便是被那强烈的动作震碎了魂魄一般,哀哀低叫起来。
他不管。刚才那次就没有尽兴,这次便是用尽他所有折磨她的手段,他也要让她难过,让她求饶。他要听到她求饶的声音。但是即使她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
他那么地用力,霸道地占/有她,她本就身体软的跟泥一般,当然是无力挣扎。其实挣扎也是无用功,他本就打算把她折腾到生不如死,以慰他这三年以来的寂寞和痛苦。
这一晚上不知要了她几次,房间里沉重的呼吸和低低呤哦的声音弥散不断。当一切归于平静,她再无知觉,而他,亦是累得倒在她的身旁。他搂着她,将她温软的泥一般的身子紧紧地纳入怀里,从她的身后搂着她,感觉着那不着寸缕的柔滑和玲珑,心神大悦。
这一觉两人俱是睡得沉沉,再睁眼竟已是日上三竿时刻,还是被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响动给弄醒的。他想起,原来从昨天晚上便是没有吃东西。
而那女人,应该也没有。
她还在睡,星眸微合,长睫垂下,形成蝶翼一般的影子。薄被搭在胸口的位置,露出上面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而那肌肤上,却又是遍布玫红色的痕迹。
一只柔白的手臂放在脸侧,看起来睡得极沉。
昨晚的纵浴,直接的后果,便是让他身体有些疲惫,看样子今天需要大大的补一下。
起床,给饭店打了订餐电话,要他们在一个小时后送到。
江芷兰是在半个小时后醒的,浑身的酸痛让她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而动一下,浑身的骨头便是散了一般疼。
她睁开大大的眼睛,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又望望身下的大床,还有气派典雅的卧室里,
那些做工考究的家具,神思有一瞬间的迷茫。
当她看到那从浴室里出来的人时,神智才好像回到了脑海。
她定定地看了那人几秒,倏地将被子扯过头顶,面红过耳。
伊云飞赤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浴巾,高大的身子向她走来。
一股剃须水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那人已到身旁,扯开浴巾,微凉的身子便是滑入她的被子中。
江芷兰惊得身子急切地向后躲去,可是那人手臂更快,一把将那小身子捞住,长臂圈紧了她柔滑的腰,俊眸亦亦光泽。
“躲什么,最多不就是让我吃吗?”
江芷兰本来就泛红的脸颊更烧,昨夜那般抵死纠缠,让她现在见到他,总是耳根发热,心跳紊乱。
“是,可是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了。”她紧拥了被子,低低出声。
“呵呵……”男人看着女人那小乌龟一般胆怯瑟缩的模样,本就愉悦的心情,更加的痛快起来。
俊颜绽开笑,他眸光轻挑地睨住她,“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他边说,边是那手熟稔地落在她的小红豆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豆弄起来。随着指尖的动作,男人的笑意越发的邪恶起来。
女人眸中已露惶恐神色,她想,用不了多久,恐怕这男人就得再次要了她。
可是她,真的不行了。
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碎掉了,再来一次,不如直接死掉。
“不要了,我要见宝宝!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该是带我去见宝宝的时候了!”她扯开他在她胸前活动着的手,说。
男人俊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可是我还不够!”他声音一冷,人已然是翻身,将她压住。
小腹处有坚硬的感觉传来,她才发现,危险已经在眼前了。
男人一下子抬高了她的腿,直接将自己送入,没有任何的爱抚前/戏,反正经过昨天那一晚,她应该已经适应了,他放肆地在她那柔软的地方动起来。
她的身体又累又痛像是被车轮碾过,根本没什么力气挣扎,只得在他的身下发出呜呜的似是哭泣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