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的问了一句。
北辰无痕摇头:“我也只是随意一问,赵公子不必放在心上,毕竟已经一百多年了,人有相似物有相同,我邀二位前来,主要还有别的事,那日在矿山,赵公子可有发现什么?”
这北辰无痕到问的直白。
似乎他自己也觉的太过直白了,马上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平白占你们的便宜,若能告知发现什么,我可以以等同的消息作为交换,如何?”
这是要跟我们做买卖吗?虽说这北辰无痕始终都搞不明白是个什么人,但他我们的感觉,并不是奸邪之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就处处试探,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已。
“只是很可惜,我们也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如你先告诉我们,你在那矿洞里找什么,说不定哪天我找到了,可以告诉你啊。”
赵初一副咱么有话好商量的表情。
其实我也好奇,就连北辰家都要亲自探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只是北辰无痕不然:“不是不说,而是此事关乎甚大,提前说出来你们也未必明白。”
又是关乎甚大。
司剑南当初也说关乎甚大,搞的好似他们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得。
只是我们压根也不打算彼此能一见如故,所以聊完这些后,很快也就不欢而散了,离开北辰府的路上,我与赵初一时都没说什么。
只是觉的来了一趟京城,似乎针对赵初丢失的那段记忆,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先是谢清漩,如今又来了一个北辰无痕,如果,推一万步来讲,他们口中说的一百多年前的人,真的是赵初,那么,一百多年前的赵初,究竟是个怎样的姿态。
存在于玄门的,最后又是因何,被玄天正的法器封印?
“一团浆糊,我们还去见谢清漩吗?”
我问赵初。
原本以为赵初会急于知道什么,但他却摇了摇头:“不急,我们先回去吧。”
很快,我们就又回到了之前的住处,只是我们前脚刚一进门,后脚司剑南就一阵旋风似得的来了,来了后,批头就问:“你行啊,连行墨大儒的脸都给回绝了,你知道你说改日在登门拜师的话,传回侯府,闯进那两个,前来传话的儒生耳朵里时,他们是何表情吗?”
肯定跟看外星人似得。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我跟赵初所关心的了,现在我们满脑子都是那个北辰无痕的态度。
赵初良久才抬头道:“那顺道帮我问问,那行墨大儒如今还要不要我了,要的话,我明日就去拜师,不要的话,我就回乡了。”
“你回个屁乡,如今出来都出来了,你还打算回去种地吗?”
得罪了行墨大儒,你以后连功名都没的考了,司剑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可恨世间为何会有赵初这么一朵大奇葩,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不过话虽这么说了,司剑南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差人颠颠跑大儒府去给问了问,赵初这朵大奇葩,您还要不要了?
而本来按照司剑南的正常逻辑,他派去的人,估计多半要被大儒府的人给乱棍打出来,再不济,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看,所以他给了那传话的下人不少的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