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墨没有微蹙。
慕瑾年嘴角一抽,不知道该怎么说。宫墨掐着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嘴唇,“既然这张嘴说不出真话,那不要也罢。”
宫墨咬着她的双唇,辗转反则。手上也没有歇着,处处点火。慕瑾年反抗,她不要这样!
间隙时,慕瑾年大喊了起来,“我是你的妻子!”
宫墨停住了动作,“我知道,所以,这是在尽你应尽的职务。”
慕瑾年绝望,失去理智的宫墨已经控制不住了。她承受着他,有一种无力感悄然爬上了心房。
慕瑾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疲惫的躺在床上,而宫墨也离开了房间。一次的失误对于宫墨而言是很危险的,如果他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么,注定会成为他的软肋。
宫墨回到书房,靠在椅子上沉思。刚才的那个梦又来了,是不是他的父亲也在催促他赶紧揭开真相,但他却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没有任何的证据,没有科学的证明,一切都是荒诞。加上宫家是大家族,世世代代都遵守着那个秘密,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飞蛾扑火。
如果那是真的,他注定只有苟活和死亡两条路可以走。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那么可悲。
没有人能够拯救他内心的孤独,第二天却要戴上另外一张面具,一张坚不可摧的面具。
慕瑾年第二天下床的时候,脚一软,酸痛感十分清楚。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她这般苦不堪言的样子,在宫墨的眼里却成了笑话。此时的他,将刘海全部掀了上去,只在左侧留下那么一弧。
这样子,配上他那张脸,简直不要太诱惑人。慕瑾年转头不看宫墨,扶着床站了起来。
慕瑾年觉得宫墨就是个分裂症患者,怎么能昨晚上一个样子,早上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然而,这并不是所谓的分裂症,而是宫墨的伪装术。他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他自己的演技。
宫墨看慕瑾年走路都不利索的样子,心软了一下。坐在客厅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才起身。
慕瑾年看着他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扣子还开了两个,这是要有多放荡有多放荡!
但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情生气,丝毫都不想搭理的意思。可宫墨有时候就是能够做到这样“厚脸皮”。
走上前,一定要搂着她的腰走,一副傲娇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自信!
两人走到电梯门口,言子耀的门打开。他看两人正在等电梯,本想退回去,可他还是走了过去。
一身西装革履,不再是休闲装。慕瑾年知道,言子耀这是已经全部恢复可以去工作了,她感到很开心,却只能在心里开心。
宫墨每一次对言子耀是直接忽视,即使现在三个人都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他还是一言不发。
而这样的气氛,慕瑾年也很尴尬,因为她还会时不时的看见言子耀的眼神放在自己的身上。
三人之间隔了一个空间,不远却感觉像是一条银河的距离。言子耀双手插在裤袋里,压根却紧紧的咬着。
他之所以可以做到这个样子,完全是为了慕瑾年。要是他做了什么事,影响到了慕瑾年,恐怕她的处境会更加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