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开始黑着一张脸,自己难道真的讨人厌?四哥你还记着上辈子的事情,呜呜,该死的阎王爷你竟敢这样疏忽,为什么不叫我们的而在投胎之前黑喝上一碗孟婆汤啊!结果现在好了,按着四哥的执拗性子,爷娶回家的不是个福晋,是个爷啊!不成,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上辈子我是弟弟,是臣子,是你眼里的乱臣贼子,被权利压的死死地不能翻身。但是这辈子,我是你丈夫!丈夫啊!你不是我的四哥了!要听我的!
于是宝玉抱着黛玉开始耍赖:“这个等着以后再说,如今你还是养好自己的身子。再者现在闹起来,姑妈还看着呢,就是别人不说,你想想你娘亲能放手不管么?还有咱们还是想想周瑞家的事情如何收场。冷子兴那个东西竟敢仗着自己丈人的势力强买强卖,逼死人命!”
黛玉听着宝玉的话有点道理,点点头感慨的说:“你们那个府上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周瑞家不过是个奴才,他女婿借的谁的势力。你那个太太真是身边的几个奴才还管不住,整天的心还是那样大!”
宝玉抱着黛玉和孩子两个人絮絮的说着闲话,小包子吃了奶已经是呼呼大睡了,宝玉心满意足温香软玉在怀,转着心思想着自己要怎么说服很固执的黛玉接受自己呢?
宝玉这天正好休息,一早上起来也不看书了,登门拜访的官员什么的全给打发出去,一早上宝玉兴冲冲的跑进黛玉的房子看儿子去了,自从儿子出生,宝玉一直是每天第一件事就是看孩子,回家之后也是先给儿子请安去。黛玉跟着贾敏撒娇跟着嬷嬷们闹。总算是争取来的一些自由行动的权利,如今眼看着孩子要满月,黛玉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了。见着宝玉兴冲冲的进来,黛玉身边的嬷嬷和丫头们全是偷着笑,暗想着额附这是给小阿哥请安来了。
可是今天宝玉没一进屋就叫着“宝宝,阿玛来看你了!”接着就扑上去抱着儿子亲个没完。宝玉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眼珠子牢牢地盯在黛玉的身上,再也不动不了了。昨天黛玉舒舒服服的洗澡,今天丫头们正给黛玉梳头呢。黛玉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雪雁和子规两个小心翼翼的拿着象牙梳子给黛玉梳头。黛玉拿着一盒浅色的胭脂挑在手心一些,正对着镜子比划着颜色,宝玉巴巴的站在黛玉身后,指点着各式各样的胭脂盒子对着黛玉说:“我看妹妹不用在脸上擦很多脂粉,只要清清爽爽的才好!却嫌脂粉污颜色,只拿着桃红的胭脂轻轻地扫一下,就成了。”说着宝玉忽然看见一个小小的银盒子,里面装着少少的一点浅色的唇脂,宝玉干脆是伸出小指沾上一点一手托着黛玉的下巴小心翼翼的涂在黛玉的唇上。
“哎,还是这个颜色好,抿一下嘴,哎呦别动啊,小心出来啊!”宝玉的手指在黛玉的嘴唇上的轻轻地划过,黛玉狠狠地瞪一眼宝玉,一边伺候的丫头们全都低着头想笑不敢笑。黛玉干脆是拿来手巾把手上的胭脂全给,方才自己嘴唇划过的手指带点粗糙触感,仿佛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心上划过去,叫人没来由的浑身一颤。
黛玉生气的把手上的手巾扔在一边:“你今天怎么不给儿子请安去了?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家里呆着不出去?”赶紧滚出去,叫爷眼前清净一会!不能出门已经很悲催了,还要看孩子,虽然自己生的自己喜欢,但是孩子闹起来,黛玉表示很无奈,很抓狂!
宝玉嬉皮笑脸的把刚才沾着黛玉唇膏的手指放进嘴里,拿着舌头把指尖上残余唇膏全给吃点,看着黛玉变得不自然的脸色,宝玉嘻嘻一笑:“这个是桂花的,还是你以前使得玫瑰的好些!我今天休沐。自然没事,满月宴”也是一件大事,我帮着你筹划筹划。”正说着小丫头进来说:“贾家的老太太派人来说请额附爷过去一趟呢。”
宝玉听着心里清楚这是要说王夫人的事情了,宝玉沉着脸想想对着那个小丫头说:“告诉茗烟,跟着我出去。”接着宝玉跟着黛玉絮絮叨叨的说:“我看还是叫太医看看,都是这些时候了,你脸上的颜色还是不好。胭脂那些东西只是装样子。好气色还是要调理出来呢。”黛玉被宝玉早上的亲密给闹的心烦意乱,赶着宝玉出去了。
宝玉临走,趁着黛玉不防备,抓着黛玉的手放在嘴边亲一下,结果被黛玉拧着脸,宝玉捂着自己的脸哀号一声,心满意足的出门了。黛玉气的叫来管事的催着整治西边的偏院,想要尽快的把宝玉和一堆的美人一起给给轰出去。
贾母的房里,贾政和贾赦全在贾母跟前老实的站着,一边的邢夫人和王夫人全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是贾赦的心情似乎很好,连带着邢夫人身上都是透出来喜气洋洋的。老二一家子真是太顺利了,老太太偏心不说,一个女儿进宫成了贵人,儿子还抬旗出去,反观自己不过是一个空头衔,每天不跟着小老婆喝酒还能干什么呢?
邢夫人心情更好,自己的填房,站在王夫人跟前总是底气不足,自己的娘家衰败了,老太太跟前不得意,连着儿媳妇也是站在二房的侄女。如今王夫人的陪房除了丑,自己当然是高兴,落井下石虽然有点难度,但是看笑话还是合适的。
贾政气的浑身哆嗦着只是一个劲的骂周瑞家的丧尽天良,背主,混账等等,完全不提别的,一边的贾赦倒是忽然聪明起来,劝着自己的弟弟说:“二弟先别生气,为今之计不是骂奴才的时候,那个周瑞如何是这样大的胆子?他们家的女婿,在京城就敢干出来逼死人命的事?如今已经是闹到官府里面,御史们若是知道了可是闹大了。”贾政这才是想起来,立刻是顿住了嘴,很为难的说:“咱们家向来和那些人没什么交情啊!”
王夫人忍不住抱怨着:“都是宝玉的媳妇是个糊涂的,当时拿着身份出来,把周瑞家的夺下来就是了,如今要是连累了宝玉可是怎么办?”贾政一听当时指着王夫人的鼻子大骂起来:“我如何不幸竟然娶了这样的东西,你管着家里这些年,纵的下人一个个骄横无比,如今闹出来事情还要抱怨谁?”
贾母冷眼看着王夫人,也不出声仿佛是没听见贾政羞辱自己妻子的话,只是伤感的说:“看来我活着真是累及儿孙,早知这样,当初就该跟着你们父亲一起走了,省的被你们埋怨,给你们选错了亲事。害的你们眼看着被御史弹劾。”
听着贾母的话贾政和贾赦忙着跪下来磕头,正闹着宝玉进来了那。贾母指着的一边的位子说:“宝玉来坐这边,你媳妇如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