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不用知道,但我们保证,会让魏缶这恶人就地伏法!不过,还需要你们陪我们演一场戏,也不知,你们可愿稍作配合?”
“好好好,若是能灭了魏缶,就算让我们二老去死,也是心甘情愿!”不远处,沉默许久的老叟悠悠然开了口,一番话,却是字字咬牙切齿,可见心中恨极。
“二老大可不必如此,你们不会死的,而是会和其他的乡亲们一起,过上更加饱足快乐的生活,而你们夭折的孩子们,泉下若是有知,却是死也瞑目了……”
“好!”老叟猛地一拍大腿,“既是如此,这场戏,我们定会全力配合!现在,姑娘且把你的计划慢慢道来,老妻,你去里屋给二位小恩公端来一盏叶子茶吧。”
“是。”老妪欠了欠身子,便钻到里屋忙活开了。对话,进行了整整两个时辰,待到结束,天色已然暗沉了下来。夜里的田庄有野狼出没,为了两位小恩人的安全,也为了计划的顺利进行,二老索性便在小厅堂中支了两张榻,让少年少女们和衣歇下了。
公孙鞅和孟寒心自幼便娇生惯养,吃遍了天下的山珍海味,住的房间也一应都是体面的,如今,躺在这破旧的危房之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臭味道,更有无数的小虫子爬来爬去,二人又怎么睡得着?索性,便起身来到院子中,聊了半夜的闲话,最后支持不住趴在桌前,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便在雄鸡的催促下清醒了过来,背上一个竹编的小筐子,和老妪一道,沿着田埂道一路收捡着柴火。此时此刻,老妪面上惯常的忧伤已然退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朝气,一看便知是人逢喜事,对那对少年少女的身份,便也产生了好奇之心。
“老婆子,你这对孙儿长得可真是水灵!”
“唉,那是什么孙儿啊,不过是遇到危险,前来投奔的亲戚!”
“亲戚?哎呀,那你可得当心,那魏大人若是知道了,指不定会来收人头税呢!”
“瞎,可不管那什么人头税了,这两位亲戚有的是钱,此番是来避难,就算交上个三倍的人头税,他们也是付得起的呢!”说着话,老妪的腰板直挺挺的,一副的骄傲自在。
“哟,那老婆子可是发大财了啊,看来就快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咯!不像我们没什么富人沾亲带故,日子那叫一个苦啊……”打着趣,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谈笑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很快,穷老夫妻攀上富贵亲戚的流言,竟是传遍了整个田庄,也很自然地传到了魏缶的耳中。对于此事,魏缶半信半疑,毕竟也是官场上打磨出来的老人儿了,暂且选择了一面在旁观望,一面计划着如何好好地敲诈一番。
一天下来,但魏缶却是迟迟没有动作,看来这条走狗不但吃里扒外,而且还学聪明了,咬人前懂得蛰伏。既是如此,那便再加点料吧,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