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那贵妇的沙发背后,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
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无声无息,诡异异常,那脸上的小丑面具阴森可怖、栩栩如生,让人感觉那不是面具,而就是人的脸似的!
“我怎么可能会开窗,这大冷天的,是你自己开的。”贵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无所谓的说着。而等她看到自己丈夫的表情之后,也不禁错愕了:“老东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见鬼了?”
“你...你后面...”卫庆宏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贵妇狐疑的扫了他一眼,而后转过头去,当看到郝建之后也不禁吓得惨叫了一声,当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而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卫庆宏这时候也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指着郝建。
“我保护就是你们口中那个中医院的老师吗?”郝建冷笑道。
“就是你打伤了我儿子,还让他跳脱衣舞?”闻言,那贵妇顿时就反应了过来,气焰嚣张的指着郝建。
“没错,是我!”郝建笑眯眯的道。
“我没找你,你还敢来找我?真是反了你!来人,来人啊!”那个贵妇恨火难平,当即便想要叫来保镖收拾郝建。
“不用叫了,他们都已经被我收拾掉了。”郝建走了上来,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刚开的红酒,而后对着嘴巴咕噜咕噜的猛吹了起来。
闻言,卫庆宏夫妇俩都惊呆了,而后两人便是有些惊恐的看着郝建:“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告诉我卫国鸣在哪?”郝建走上前来,单手掐住了那贵妇的喉咙,那面具下深邃的目光紧盯着那贵妇:“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你住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卫庆宏吓得有些脚软了,心中却也是懊恼不已,卫国鸣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神经病呢。
“你可以报警,不过我向你们保证,在警察来到之前,你们都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郝建冷笑道。
卫庆宏浑身一紧,不敢再提报警的事情了,这家伙敢擅闯民宅,还解决掉他所有的保镖,就代表他压根就不怕警察。
“就算是我儿子欺负了你的学生,可你不也惩罚过他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咄咄逼人呢?”卫庆宏沉声道,脸上充满了畏惧,生怕郝建真的一个不小心把他老婆给弄死了。
“是啊,然后他就伙同别人绑架了我的朋友,现在我找不到卫国鸣,所以就只能来找你们了。”郝建冷笑道。
“什么?!”
卫庆宏顿时表情剧变,而后咬牙切齿的瞪着贵妇:“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连特么绑架这种犯法的事情他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贵妇也不敢再嚣张,眼眶含着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郝建。因为喉咙被郝建掐着,所以此时的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并且脸色也憋成了铁青色。
“子不教父之过,慈母多败儿,我想这个道理你们都听说过了吧?所以你们现在替卫国鸣代为受过,应该也没什么好抱怨对吧?”郝建呵呵一笑,掐住贵妇脖子的手随之加重。
那贵妇顿时直翻白眼,整张脸都成了猪肝色。
刚才这贵妇说的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对于这种贱人,郝建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别杀我老婆!”卫庆宏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郝建磕头求饶。
“那就告诉我卫国鸣在哪!”郝建厉声道,找不到卫国鸣,卫庆宏夫妇俩就得给他们陪葬。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你相信我,我没有骗你!”卫庆宏像是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那张老脸布满了忧愁。
“我知道,但是你们还是得死!”郝建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在那贵妇的面前晃了两下:“现在,我要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窟窿!”
那贵妇顿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哀求似的看着郝建。
“哎哟,你这是干嘛呢,刚才你不是很嚣张的吗?还说要找人收拾我不是吗?你现在这样子可是很丢人的啊。”郝建调侃的道。
“别别别,我现在就给卫国鸣打电话!”卫庆宏惨叫道,此时也没有办法了,连忙拿出手机给自己儿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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