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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钱途的问题让他想到了离开的理由,说完他就急冲冲的走了。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的离去。
“几位大师,此地真的没有办法破解了吗?”钱途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钱途并没有因为怀疑王小帅就把其他的事情忘记了。事实上,在他的眼里,王小帅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根本不需要,也不值得他去过多的关心。
“钱公子,我们几个商讨了一下,完全没有这个把握。”
“那,根据你们的判断,国内是否有人有可能破解?”虽然很不想说出这句话,但钱途觉得还是要问一句,一个会所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临时更换位置的话,会有许多的麻烦产生。如果有人能够破解,他也不介意再去试试。
“潜龙变怨龙,就我们所知,应该还没有人能够破解。”几位术士又相互讨论了一下才给出了这个答案。“即便能解决怨龙的问题,此地也不适合再做经营。”其中一位术士开口补充道。
一处风水宝地被破坏,势必会持续有很长时间的影响,这本就是自然规律,没人能更改。想要再次聚拢气运,那就得等了。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里的三十年只是一个形容词,不是具体的三十年,而是形容时间长,具体长到什么时候,那又谁知道呢?或许三十年,或许三百年。
钱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放弃这里了。
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就一肚子的火。莫名其妙的出了这样的事,自己还不知道前因后果。不知道是遭受了无妄之灾还是有人刻意针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收尾。总之,这笑话是背定了,即便能处理好也消除不了在圈子里的影响。
想到这里,钱途对于王小帅的怨念就更深了。不管是不是李涛伙同别人来算计他,至少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是知道当时的事情的,可是他却没有汇报给自己,甚至还有可能参与在其中。亏自己这么信任他,把临湖居都交给他来运营,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送走了几位术士,钱途坐在临湖居外的长椅上,他在等,等着王小帅主动向他坦白。如果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的话,他或许可以考虑让他死的痛快一点,否则,他不介意让王小帅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平时不发威,不代表他钱途就是只病猫。
过了半个小时,王小帅才匆匆而来,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调整,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带着讨好的神情开始向钱途汇报他的调查结果。“老板,我查到了,这个道士叫茅十八,他是茅山弃徒,早就被茅山除名了。半年前跟李涛接触过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据说是出国了,至于是哪个国家就没人知道了。”
钱途心里在冷笑,这是打算来一出死无对证吗?六个当事人,五个死了,还有一个潜逃了。没有了当事人,谁还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当初来临湖居的目的是什么?”
“老板,这个我真不知道。”王小帅回答的很坦然。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在临湖居布置了锁魂阵?”钱途的冷笑已经转移到了脸上,如果王小帅再敢隐瞒,那他的耐心可就要用光了。
“老板。”王小帅终于发现了钱途的异常,脸上的冷笑给他一种不好的预感,而那双阴沉沉的眼睛让他联想到了毒蛇,一股危机感瞬间自心底升起,汗水控制不住的往外冒,双腿开始本能的打颤,一种绝望的气息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漫延。
钱途是个什么样的人,王小帅有幸了解过,而且做为一个比较受他信任的人,了解的还是比较多的。这个人平时表现的象一个绅士,不管是言谈还是举止,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可是当他生气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法官,而且还是不需要证据,不听律师辩解的法官,一旦宣判,无法上诉,更不可能去对抗。
“你只有一次机会。”钱途的声音很冷,让王小帅有一种身处如今的临湖居中的错觉。
“老板,我说。”王小帅知道,在钱途面前求饶是没有用的,只有看他自己的表现,如果他的表现能让对方满意,就是他目前唯一的生机。“半年多前,李涛和其他四人来找我,说是被一个女鬼缠身,要在我们这里解决那个女鬼,希望我不要传扬出去。他们给了我五十万,我一时贪财就答应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布置什么锁魂阵啊。”王小帅觉得自己很冤,早知道就不去贪图那些钱了。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