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询问道:“父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嬴政倒也知道,这是扶苏在关心自己,并没有向他倾诉,而是问道:“怎么这么晚了到宫里来了?”
“孩儿有一喜事告诉父王。”扶苏欢声道。
“说来听听。”
扶苏却没有说话,从怀里取出数页纸张,交到嬴政手里。
嬴政接过来,一张张看完,对扶苏说:“这是谁写的,气魄倒是不小。”
扶苏见嬴政对这篇文章还算有兴趣,心内有底,说:“作者父王也认识,不妨猜猜是谁。”
嬴政也来了兴趣,将手中的纸张仔细读了一遍,思索一阵,竟没有所得,不由有些疑惑,对扶苏说:“看其军政合谋,心有天下,颇有魏缭之风,只是魏缭一向冷言冷语,此人行文却热情恣意,这绝不会是他所作。但除魏缭外,谁还有如此才情,寡人倒是猜不出了,总不至于是蒙毅吧,他向来惫赖,绝不会做这样文章,你还是告诉寡人是谁所做,仅凭此文,寡人就可以给他个博士做做。”
扶苏没想到嬴政又给蒙毅一个惫赖的评价,此时也无心玩笑,对嬴政说:“父王,这个人根孩儿还有些关系,从李斯那算,他是孩儿的师叔,就是韩国来的韩非,今日孩儿去廷尉大狱去看望师叔,他将此书交给了孩儿。”扶苏没有注意嬴政脸色开始变化,继续道:“孩儿看此文,处处为大秦着想,想着师叔应该是有心为秦国出力,但苦于没有门路向父王进谏,正好碰到我过去,这才将此文交给孩儿,应该是想借我之手转交给父王。”
“我读了此文就赶紧拿着它到宫里来了。”
嬴政听到这里,却是仰头长叹,把手中的书页狠狠地下挥,“砰”的一声碰到桌案,吓了扶苏一跳。
扶苏见嬴政许久未曾反应,接着又说:“父王不如把韩非放出来,他有心……”
嬴政阻止了扶苏继续说话,对扶苏说:“你还不知道吧,廷尉丞酉时来报,韩非已在廷尉大狱服毒自杀了。”
“什么?”扶苏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忍不住问道。
“韩非已经服毒自杀了。”嬴政将手里的纸张轻轻的放在桌案上。
“这怎么可能?我申时还在廷尉大狱,师叔将书籍给我,怎么不到一个时辰师叔就自杀了?他哪来的毒药?”扶苏仍是不敢相信,他看到《初见秦》觉得韩非有了活下来的希望,自己还为可以拯救战国最后一个“子”而匆忙赶到王宫,怎么韩非就自杀了。如果要自杀,韩非又何必将《初见秦》交给自己。
“寡人已经命人开始严查了,只是不知道何时会有结果。”嬴政本来就为韩非自杀而可惜,现在看了《初见秦》更是悔意满满。恨不得当初没有听从姚贾和李斯的话,用囚禁韩非来迷惑赵国,现在迷惑赵国的计谋没有见效,让秦国吃了败仗,韩非却已经死在了大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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