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在公子府上,我当然要了解公子一番。”郦食其道。
“几年之前,秦国军队攻克雍丘时,公子的名声就传播到了陈留,我还曾在雍丘的博望商铺,买过不少公子商铺出产的新奇东西,对公子十分好奇,听说公子兴办学宫,才动了送郦商来学宫的念头。”
“我来到咸阳,虽然人在思贤苑,但对公子的商铺特别留心,发现商铺的生意与我料想之中有很大差距,特意打听之后才知道,商铺中好多伙计都离开了。”
“公子兴办学宫,需要大量的钱财,商铺对公子来说分外重要,公子待人素来宽厚,即使对这些普通的伙计,也给了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期望不到的工钱,我就想是什么原因竟然会使这些伙计竟然连这么好的工作都不要了,又是什么原因竟然让公子自断手脚。”
“后来在思贤苑时间长了,也不见公子的身影,才知道公子人不在咸阳,那这些伙计的离开,就不是公子所为,而是另有原因。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在咸阳敢动公子的产业,那就只有大王了。”
郦食其说完,扶苏松了口气,这些都是郦食其观察到的,并不知道事情的详细。
扶苏看了看郦食其高人的模样,心想你这些话可没有让人如饮美酒的感觉,而是欠揍。
“郦大人心思细腻,扶苏佩服。”
“我听说公子回来之后顾不得休息,就去了博望苑,对工坊和商铺的重视可见一斑,可是公子如此重视,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也没能解决商铺的窘状,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
“只有大王征用了这些人,才让公子如此束手无策。”
郦食其把自己所思所想都告诉了扶苏,的确让扶苏佩服不已,可是过去了半天,郦食其还沉浸在自己能见微知著的本事之中,对齐楚两国的使者提也不提,扶苏只好开口道:“这根齐楚两国的使者有什么关系。”
郦食其看了扶苏一眼,道:“大王果然还是很疼爱公子的。”
“这就完了?”扶苏等了半天,郦食其再也不说话,只好开口道。
“公主与公子的婚嫁,无论是陪嫁还是礼仪都有定规,并不是随意可以更改的,即使现在秦国强大,齐楚两国畏惧秦国,两国的使者也应该想办法向大王献媚,不然也应该向李斯大人求助,而不是来公子府上。”
“他们来到公子府上,是大王的意思,大王故意不指定齐楚两国公主谁做夫人,而让公子自己决定,不过是让公子讹诈两国使节罢了,也是大王对公子的补偿。”
“补偿?”扶苏没想到郦食其会有这儿一个结论,面露古怪。
“不错,公子所要做的,不过是借大王的势,借秦国的势为自己索要些好处,让大王心安,我相信齐楚两国使节也很乐意为公子奉上钱财。”
“不要钱财如何?”扶苏问了一句。
“至于要什么,全凭公子心意,公子但有所需,只要不过分,大王不会有意见,齐楚两国使者也不会有意见。”
“这样,既然郦大人也说了,工坊和商铺出了点问题,那就要工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