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了起来,也许是女人的特长,别看张晴平时“柔柔弱弱”的,可是挖苦起来,绝对是一套一套的,没说几句就将张涛怼的哑口无言,如果不是同行的美妇制止,张晴还停不了呢。
看着其他人暗暗发笑,气得张涛扬鞭催马,加速而行。
几个年轻人都称美妇为“徐姨”听张晴的介绍,她名为徐晶,是张家一名长老的儿媳,只不过他那个儿子没有艳福,结婚第二年就死在了与野兽的争斗之中,从那以后她就一直默默的为张家行事,进行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没少帮助过其他人,因此大家对她都非常的爱戴。
孙星晨也随着几名年轻人一起叫起了“徐姨”,冷艳美妇也没有拒绝,算是答应了。
至于另外两个年轻人,一个叫张超,一个叫张红,都是张家的嫡系子弟。
至于张涛,张晴特意叮嘱自己,不能跟他有来往,说他是一个阴险的小人,看到张晴愤怒的模样就知道以前受过他的欺负。
孙星晨点头答应,不用张晴说自己也不会跟他有来往的。
……
一路之上他们策马扬鞭,急匆匆的赶着路,徐晶显然没少走这条路,精确的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了一个小城镇。
城镇又破又小,人也不多,稀稀拉拉的,到了晚上,大街之上更是空无一人,找了一间客栈,将这里包下来后,吩咐老板做几桌饭菜,赶紧端上来,由于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饿了,见到饭菜上来,立刻囫囵的吃了起来,几名护卫在征得同意后,要了酒,除了几名需要值班守夜的人外,其他护卫喝了起来,不过喝的也不多,毕竟明天还要赶路,起不来就麻烦了。
第二天让老板多做几桌饭菜,打包带走。
一连五天,他们都在匆匆的赶路,要不是他们的坐骑“紫电奔雷马”他们绝对不会走那么快。
在这几天里,孙星晨也没有闲着,坐在马上不知不觉,竟然找到了一丝行云流水的灵感,利用马匹在急速奔走时的速度,到骤然停下瞬间的感觉,让他灵光一闪,经过这几夜的反复锻炼,缥缈步伐已然达到了行云流水的境界。
此刻孙星晨极限奔走的速度,不差紫电奔雷马多少,只是没有它那么持久的耐力罢了。
……
数天后
炼药师房门口聚集了一帮人,在那里议论纷纷。
“好几天没见过胡药师了,应该不会再房间里吧”。
“可是我昨天确实在房间里听到有动静啊”
“要不咱们将房门打开看看里面的情况吧”
“可万一胡医师在里面炼药怎么办,咱们打开再毁了他炼制的药”
就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中年人,长相与张耀天有些相似,只是少了一丝阳刚,多了一丝阴柔,见到这人,所有人都赶紧低下头施礼道:“执法长老”。
张耀云来到之后,没有理会周围的人,站在门前,一甩袖袍,一股劲力随之甩出,房门应声而裂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他进去之后,只见炼药老头正趴在地上,仿佛听到房门碎裂的声音,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可是无论怎么用力,身体都保持着僵硬的程度,领其无法动弹。
看到这种情况,挥散周围的人,来到炼药师面前,阴声问道:“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缺席,我们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胡余飞只是不停地颤抖,一句话一说不出来。
眼神阴冷的看着胡余飞,手中缓缓抬起一只手,向着他的咽喉处掐去,可是行到一般,手突然顿住了,转而运起灵力缓缓给他逼起毒来。
过了半天,张耀云缓缓收手,此时胡余飞也睁开了眼睛,在怀里掏出了一些解毒丹服用了下去,起身对着身后的人微微行了一礼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行了,说说什么情况吧,居然能将阅毒无数的你给毒倒了,真是罕见啊,而且刚才给你逼毒时,从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毒。
胡余飞将自己中毒的时间,与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什么,你怀疑是救治张晴的那个少年给你下的毒,他那么小怎么可能有这么怪异的毒素”。
胡余飞苦笑一声道:“可是我给他下了好几个月的毒,他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依旧生龙活虎的,我念他明天就要走,就一次多给他下了些药,可是当天晚上我就中毒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张耀云暗自思考着什么,久久无语,过了好一会道:“这件事你不必声张,一切有我来安排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