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仙子,垂到臀部的青丝与微风中拂动,修长俊美的身姿在雾气萦绕下越发美得不真实。
那侧面的低垂脸庞缓缓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若惩罚世人贪念的妖孽,瞬间吸收了人类恍然间地爱恋贪欲。
那点青色的眸子,在雾气萦绕下竟若两潭深秋下的湖泊,朦胧了醉人的诗意。
那红润的唇,极具蛊惑气息的开启,吐出两个最性感的字:“画吧……”
第一次觉得,眼镜蛇亦是如此可爱,许诺过的事,真得会办到!可……我怎么觉得,眼镜蛇的那两个字音,更像是:上吧……
我承认,我是扣着画家头衔的流氓,是寻求艺术真理中的坯子。但,正是这份血脉膨的燥热,才能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第六类三角中去,让所有看见画的人,与我一样,感受我的感受,明白我的用意,一同兴奋,一同燃烧!
心潮澎湃中,异常惊艳里,赫然发现笔纸、颜料、桌子,都已经为我准备好,且规整地放在了桌子右侧。
提了笔,凝视向已经坐入小湖泊边缘,侧趴在彩石上的眼镜蛇。
那略显白皙却仍旧起伏有致的男性身躯,充满了隐藏的力量;那张红润异常的唇畔,挑起一丝不明的笑意;那双精锐阴狠的蛇眼在水雾萦绕下,偶尔绽放出一束璀璨,就那么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使整个人看起来即致命又让人无法抗拒;那隐藏在湖泊下的臀部,半掩半露间,随着山顶飞溅的水花,而轻轻浮动,像极了情欲中的浮萍,引人联想翩翩,恨不得喝光了小湖泊,窥视清那旖旎的极限风情。
心有蓝图,手中运色,点点线线片片地勾画着,以自己的感觉,诠释着眼镜蛇的异样风情。
待大片色调跃然与纸上时,再望向眼镜蛇,竟然已经趴在彩石上,微翘着红润的唇角,闭上精锐的眸子,投下睫毛的卷卷弧度,白皙着无戒备的脸庞,若孩童般悄然入睡……
心里,悄然升起一抹异样的怜惜。
我想,他,曾经,亦在春花下相思过谁,在柳树下亲昵过谁,在岁月中渴望过谁;曾经,亦是一位爱笑爱闹的少年,在风中策马高歌,在雨中急步前行,在冬天呵气暖手,在夏日躲避酷热。只是这宫廷,这岁月,这皇位,改变了一个人太多,太多……
不知道他都经历了怎样的不堪,却仍旧坚强的走到今天;不知道他曾经被怎样的凌辱,却仍旧执着自己渴望的终点;不知道他最终的结局如何,但这一刻,我却想要守护着他。
转动笔锋,酝酿色彩,将那酣睡的纯真勾画下来,期望能拥有彼此跃然于岁月的独特唯一。
时间飞逝却不觉察,日头偏西无感知……
几抹色彩,几许意境;几抹纯真,几许酣然。雾气萦绕下,那少年毫无戒备的样子,不知要诱多少人伫足观看,为此停留,悄然守候……
缓缓收了笔,自己是越看越满意,忍不住照着眼镜蛇仍旧湿润的红唇,做了个假亲的动作,啵的回声还在继续,身后却传来眼镜蛇含笑的声音:“孤……允你向后亲。”
我的脸瞬间红透,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到那般,僵硬着背脊,缓缓直起腰,笑着转过身:“我是吹吹气儿,让画干得快……呜……点……”后面的声音完全被眼镜蛇吞没。
一团水雾中,两个人,相互纠缠间,滚入小湖泊里,击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我全身的衣服鞋子都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子上,将小巧的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
眼镜蛇有力的臂膀环绕着我的小腰,薄闵的唇恣意地席卷着我的柔软,那消魂的滋味由触碰的肢体间升起,腹部的某团火,想要燃烧成汪洋,想要将彼此容纳,吞噬!
啃噬着眼镜蛇的红唇,直到那红肿得如熟透的樱桃,才满意的吸着,一口接着一口,爱极了那样为我妖娆的味道。
眼镜蛇修长的手指挑开我的衣物,件件剥落,漂浮与湖泊之上,绽开朵朵玄色、白色、红色的花儿……
半透明的白皙渐渐展露在眼镜蛇的眼前,看着他缓缓低下头,用那红透的诱人唇畔,亲吻上我的小巧的蓓蕾,含住那淡粉的小果实,与口中嬉耍追闹。
我婴啼一声,自动环绕在他的腰侧,软在了他的怀里,凭借着自己的感官,去撩拨着彼此的热情……
眼镜蛇的呼吸渐重,落在颈项,引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拱起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彼此的需要,想要解决这难奈的欲火。
眼镜蛇托起我的臀,以冰凉的手指,急切地摸索着……
我充满情欲的眼,恢复了一丝清明,却隐匿在我的眼皮下,不让眼镜蛇窥视。
若……我没有经验,也许,不会知道。
眼镜蛇对于女人的身体架构,竟然……如此的不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点认知,不但没有让我心喜,竟是……心痛了。
闭着眼,感受眼镜蛇的寸寸进入,听着他发出兴奋的低吟,随即腰部一沉,猛地一袭到底!
我拱起身子,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眼镜蛇以唇舌吸入我的呻吟,以手指纠缠住我的纤细,以臂膀紧紧地易地我环绕在身子里,毫不停留,没有空隙地凶猛率动着。
每一下,皆一击到底,仿佛要感受彼此最真实的存在;要让这肉体相互撞击的快感,袭向每一个微妙的感官;让两具异性的身体,记住彼此独特的唯一。
我愉悦地呻吟着,为这突然而至的漏*点,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为这误打误撞下的情份,为这个极端的阴戾男人,为了……让他……知道我的快乐……
眼镜蛇在最后的加速释放中,一口咬住我的颈项,嘶声而含糊地唤着我的名:“山儿!”
四十八章。赫使突访
眼镜蛇变了,变得爱笑了,当然,前提是只有我一个人看的时候,他,才会笑。
眼镜蛇变了,变得更加霸道了,就连我和江弩开玩笑,亦会像被抢了心爱物的小孩,与我闹上两天脾气。先是不理人,然后不由分说的扑向我,没完没了地要着我的身体,在高潮时,狠狠咬在我的颈项,嘶哑而含糊地唤着:“山儿!”
虽然我和眼镜蛇发生了关系,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注定不会再想求什么海誓山盟,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