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五步一岗,太守府中此时诸官员聚集于此。庐江郡太守傅羽愁容满面,“那贼子丰田羽率领黑手山以攻陷桐城,舒城,临湖三座重镇。现如今已经兵临城下,我看明日他们便会兵锋直指我舒县啊。”傅羽叹气道。
庐江郡丞王非子怒道:“哼,我舒县如今以集结郡内精兵强将五万有余,再说我们有坚城为守,那丰田羽如何能攻下。”现如今舒县纠集全郡兵力,郡丞王非子说的并全无理。众人点头应是,神情稍作轻松。
“丞王你上任不到五年有所不知,那黑手山丰田羽曾今率军与我都尉宇文昊极大战与龙河,最终宇文昊极不敌败下阵来,我们不可轻敌啊。”傅羽一句话,众人议论纷纷,此事有人知晓有人不知,不过现在有傅羽口中说出更是惊愕。
“哼!”,站与角落一人忽然冷哼,众人循声看去。原来是哪都尉宇文昊极之子宇文束枫,一身银盔虎头甲,腰间系带三尺长剑,眉如星月,双目如潭。此时脸上尽显不以为然抱拳道:“丰田羽老儿不过是一介草莽,又何能与我父亲想比。当年我父亲定是着了他的道败于龙河,至我父亲含恨淤积而终。现在正好如若那老儿来了,我便出城与他一战,斩他于马下,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众人议论,想法不同,有的说此子骄纵,有的说少年英雄。傅羽笑道:“好,好,好。有如此志气,也不愧于宇文昊极之子。”
就在此时传令兵前来跪拜道:“大人,京城那边已经发檄文,大军出师剿灭太平贼。”众人闻言喜上眉梢,傅羽哈哈大笑:“来的好,来得好啊。我舒县百姓有救了。”
王非子谏言道:“大人,适逢京都发文剿灭太平贼,那么我们便不虚与黑手山一战,坚守城池等待京师大军便可。”傅羽点头甚是满意道:“来人呐,上酒上菜,诸位就坐。”了却心头郁结,太守傅羽心情大好。
“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怎能做那缩头乌龟,明日我愿出城一战。”宇文束枫请战道,傅羽手握酒杯停在半空中,面色不悦。这小子竟做些破坏气氛之事,能不战自然不战为好,不守城却要出城一战,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王非子瞧见傅羽脸色急忙道:“宇文束枫,不得放肆,此事再议。”
宇文束枫看众人无意出城迎战,怒哼一声拂袖而去。见到宇文束枫离开,王非子笑道:“年轻气盛,不懂事非,大人不必记与心,诸位喝酒。”傅羽这才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众人纷纷喝酒,抛开宇文束枫的不快。
三日后,黑手山三路大军兵临城下,舒县闭城不出。
烈日当空黑手山军已经等了两个时辰,重将士已有不耐,舒县城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见到大军压境。丰田羽看着城头驻防的甲士笑容不变,身边一将领请战道:“大人,让我于汇叩关请战。”
随后于汇便一人一骑来到城下大喝道:“黑手山于汇,傅羽老儿可敢出城一战。”舒县依然没有作答寂静无声,于汇在城下来回大骂。
城头之上宇文束枫远远看见黑手山叫战,尤其话中越骂越难听,怒气上涌转身走下城楼道:“开门,我去斩杀此撩。”守门将士默不作声,宇文束枫怒骂气冲冲前往太守傅羽府中。
进入府中太守傅羽和诸位官员饮酒闲聊,全无战意。宇文束枫大怒:“你们这等姿态,岂不是让世人笑话,一郡之守居然惧怕黑手山匪贼,闭城不战。”傅羽闻言大怒,拍案而起:“放肆。”
王非子哈哈笑道:“大人消气。”王非子看着怒气冲天的宇文束枫道:“侄儿啊,我们出城迎战那是不智,何况有京师我们不必大动兵戈。”王非子拉着宇文束枫入座劝说道:“知道你为父正名,心之切,但是要考虑大局。”
这边府中吵闹,城外于汇叫战无果,满脸晦气走回阵营抱拳道:“大人,我看那傅羽不会出城迎战了,我们直接攻城吧。”
丰田羽道:“看来京城的消息已经传入傅羽耳中,也罢我们回营。”丰田羽带领将士转身回营,也不下令攻城。
于汇跟着丰田羽不解道:“大人,为何不攻,那不是浪费时日。”丰田羽笑了笑:“谁说我不攻。”于汇愈发混乱,这是何意,退兵却又说不是不攻。丰田羽哈哈一笑:“今日将士们已经在城外等了一天,疲惫不堪,回营吃好,酉时夜袭。”于汇闻言大喜,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