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义父绝无消息。光阴飞快,瞬已半载,虽然在姜老太太百般爱怜之下,心里时时感觉空虚,时时想到自己在姜家这样飘浮着不是事,屡次想远走高飞,心里却总决定不下。
日子一久,姜老太太不留神,话里带出话来,姜家丫环使女们,人前人后,瞎揣瞎指,又透漏出一点消息来,听在上官红耳内,疑假疑真,似愁似喜,又惹她柔肠百折,万种思量。虽然还常想远走高飞,却敌不过感念姜老太太情深恩重了。
直到外面谣言四起,姜老太太盼子,霍四娘盼夫,一家上上下下,弄得眉头不展,茶饭无心,她也没有例外,一样地盼着白墨临早早地平安返乡。
忽然霍四娘在她面前说出独身寻夫的话,她使觉得这是义不容辞的时候了,这才自告奋勇,代替郭七娘去跑一趟。
谢志强见对方来势凶猛,疾退数步,右手金针却仍是作出变化,次次都是瞄着对方的破绽,怎奈韩湘子出招实是太快,虽是招招都有破绽,但旧的破绽刹那间已变成新的破绽,谢志强又要分神应付对方招招攻向自己要害的双掌,右手金针总是不及出手。不过韩湘子也是对他的右手金针和药箱中的铁针心存顾忌,不敢十分逼近。
突然,她听见“叮咚”一响,好生纳闷,这声音好象发自葫芦的方向,一会,又是“叮咚”一声,她忍不住伸手去摸这神奇的葫芦,从葫芦肚摸到葫芦口。、
突然间,她的手指似乎被利箭射穿,痛彻心肺,她咬紧牙关,才没有喊出声来,赶紧撒开双腿,旋风般跑回碧云洞,借松明照着,手指已经嵌进一粒黄豆般大的印记。这一夜,她的纳闷、好奇之外又多了一层畏惧,竟无法想象师父使的是什么奇怪的道法。
“他问我可知罗大伯的为人,我告诉他说,乔大伯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汉,孝义双全的大丈夫’。他还问及乔大伯是否有率领马贼在乌伦古湖一带抗击外寇来犯的事。我说这是千真万确。还说这是全西疆的人都知道的。那位谢志强听了我的话后,他也说了这样的话:‘那半天云虽是马贼,确也是条汉子。’他身为朝廷官员,如不是为查访乔大伯的事而来,向我打听这么详细干什么...”
忽然间,只听窗外驼铃声嘎然中断,随着便又传来几声清脆的鸟语。
隔了片刻,却又响起几声杂乱的驼铃。这几声音响的起落,却引起了心细如发的上官红的讶疑。她赶忙披衣下床,轻轻走到窗前,透过窗棂向屋外的草坪望去,见白墨临躲在绿叶垂枝的柽柳丛中,正探着头向这边屋角张望。一会儿,又见莲姑身影在窗前一晃,随即便飞快地跑进柽柳丛中去了。
校卫们对夫人沙漠遇贼和走失乔小姐之事已有所风闻,听她这么一说,个个惊愕万分,哪敢怠慢,赶忙通报进去。不一会儿,便有一群丫环仆妇迎了出来。跑在最前面的却是霍四娘。
当她一眼看出站在阶下那人确是乔小姐时,真是惊喜若狂,叫了一声“小姐”,奔下石阶,紧紧将她抱住,竟不禁呜呜哭了起来。
其余的丫环仆妇也一齐围上,请安的请安,见礼的见礼,威严肃穆的钦差辕门顿时热闹起来。
白墨临将马交给门差,由丫环仆妇们簇拥着进驿站去了。
如此醒醒睡睡,白墨临每次醒来都感到胸口疼痛难忘,身上发着高热。他知道自己伤势极重,随时都可能吐出最后一口气。
上官红似乎从未离开过他的床边,他每回醒来,她总守在他身旁,握着他的手,替他灌输真气,减轻他身上的痛楚。
白墨临强自撑持下去,感到姚雪不时喂自己吃下汤药,替自己针灸抹汗,想尽办法降低他的体热。
风尘三侠与荆山三童子的格杀斗得旗鼓相当,不分上下。白墨临一鞭扫出,鞭梢在包不小肩膀一擦而过,痛得他怪叫一声,脚步踉跄。谢志强见状,右掌疾探,包不小匆忙闪避,却不想还是被李富贵的铁掌斩中左臂。谢志强正待再出掌,忽觉右腿一阵剧痛,却是被包不四的峨嵋钢刺刺中,若不是郭小明的铁拐及时架开,谢志强的右脚恐怕就废了。包不大见包不小危急,峨嵋钢刺封、缠、拨、绞,接连挡开白墨临攻来的凌厉杀着。
便往峰西寻去。又飞寻了一阵,眼看夕阳西下,晚烟欲浮,连勿恶带姑茫一点影迹均未寻见。惟恐母亲思念,正在满空乱飞,四下查看,口中连连长啸,急得无计可施,猛觉身子被一股极大潜力吸住,往前下面飞去,一任全力挣扎,毫无用处。
近来白墨临常听师父指点,已有一点常识,知道不是有人作对,便是遇见妖邪精怪之类,情知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