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心石桌前坐着一男两女,他们身后还站立着几个正在给他们打扇的年轻姑娘。坐在石桌上方的,是位年约四十来岁的妇人。
她看去虽年已半老,却仍高发髻高挽,云鬓珠环,脸上薄粉匀红,柳眉随声展锁,双目顾盼流波,容态神情,虽无大家贵妇之雍容端庄,也却也不似小家碧玉之掩笑藏羞,自有一番风情,别是一般韵致。
同是明眸皓齿,云鬓,验似朝霞映日,唇如碧玉徐丹,细腰楚楚,喘息微微,胸前双峰微耸,涉人通思,玉约微露,更动人情,真是许飞环,飞临月下,赵飞燕,又重到人间了。
白墨临一耸身,人已到了窗口,一侧身,闪在暗处,未见窗上现出身影来,却已听出对面屋瓦上微有晌动,便知来人轻身功夫不见高明,窗格子上窗纱绷得紧紧的,想往外瞧是瞧不清晰的。
上官红艺高胆大,微微地把一扇窗户推开了一条缝,便瞧见一个贼人,一身夜行衣,斜背着一柄单刀,背着身,撅着屁股,蹲在窗外瓦檐上,用火摺子点那薰香盒子。
坐在石桌下方的,是个年约三十来岁的汉子,方脸盘上长着两道浓眉,一双大眼,颌下一串连鬓短须,簇拥着一张血红红的大口。汉子身穿蓝绸紧袖长衫,腰束嵌玉宽带,腕上带有牛皮护套,腰佩一柄绿鲨鱼皮蒙鞘的单刀。看去却也显得纠纠不凡,算得上有武夫气概。
上官红由惊喜陷入一阵沉思,过了好一会,才又直起身来,准备着今晚的行动。她把室内室外,来路去路,都又一一察看了遍,这才掩好花窗,静静坐在窗前,不时侧耳细听,不时又透过窗花察看着外面的一切动静。她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忽听下面传来一阵轻微而杂乱的脚步声。。。。。
声息人到,人剑合一,矫如游龙,剑光凌华四闪,光亮透明,大有一下把白墨临刺透的气势。白墨临想不到谢志强果成气候,人也没有刚才那么狂了,他往上一仰,侧身飘闪,左脚踢向谢志强的气海穴。
谢志强剑势不收,长剑外划,要把他劈成两半。论武功,白墨临毕竟比谢志强高出许多。在谢志强长剑将要触及他时,白墨临五指连弹,正是他刚练成的“百花指”功。少商,商阳、中冲,关冲、少冲、少泽六玄,劲气连射,纵横交错,气象森严。
由四名披甲佩刀侍卫,簇拥着一男一女,转出屏风,向殿中走来。那男的年约六十余岁,头戴逍遥冠,身穿淡黄秀蟒袍服,腰系玉带,方脸虬髯,背阔腰圆,神情凛肃,步履安详;那女的头戴貂帽,身著蒙装,腰系锦丝彩带,脚穿毡靴,面色红润,秀眉朗目,神态雍容,看去只如三十许人。
一直向东走去。走了大约十来里,前面忽然出现一片草地。草地虽不算大,草却长得又青又茂,好像从不曾受到过成群牲口的践踏。草地左边是一脉长长的灌木林丘,那簇簇的矮树,把草地衬得更加幽宁。进入草地不远,就在靠近林丘的边际,搭着一座小小的帐篷,那帐篷在这荒无人逊的草地上,显得孤零零的。
那汉子早已重又站起身来。涨红了脸,用力将腰带一紧,又向乞乞拉达猛扑过去。乞乞拉达乘他求胜心切,故意卖出个破绽,向他敞开胸腰,等他伸手来时,一把擒住他的臂膀顺势往前一带。
同时出脚给他一绊,那汉子一个踉跄,又跌倒到十步开外的地上去了。他刚站起身来,乞乞拉达还不等他站稳,猛又窜到他的前面,反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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