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红正凄楚间,忽听到房外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断断续续,几步一停,显得十分小心谨慎。
司徒香香不由一惊,立即警觉起来,迅即从枕底抽出短剑,蓦然一跃下床,闪身躲到门后,屏息注视着房外动静。只听那脚步声一直走到窗前便停住下来,接着又是几声轻微的刮磨声响,窗门便被拨开了。
他知道南宫世家的实力,这次不像在巴蜀,还有魔门的势力可以借用,如今一切都得靠自己。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赌本微薄的赌徒,却要挑战实力雄厚的赌场老板。别人输个十把八把都浑然无事,自己只要输一把,就可能连命都没了。在没有彻底站稳脚跟之前,他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现在他还只是在熟悉环境。。。。。
饶是这么宽的山道,乃是天然生就的成为绿林人出没之地。白墨临遂略向这两旁的山根下打量了打量,一下腰,施展开飞行纵跃的功夫,他们的身手十分矫捷,真如一缕轻烟。
司徒香香的肌肤可夺日月,她的美丽可摄朝霞,丰腴可穷沧海,纯真天然无邪盖天下。太阳的光芒也分外柔和,草木的气氛也分外馨香。这里的一切,都在为女人祝福。
虽知谢志强实在装腔作势,必定是要动起兵刃,却不知恁般厉害,尤其是怪鞭带来的腥风,更令人心神为之一荡,急忙一蹬脚跟,倒纵回后一列瓦面,探囊取出心上人给她那一串鳗珠挂在颈上,霎时光华大盛,照得邻近十几丈如同白昼,清香入脑,精神振奋异常。
那些平时和司徒香香要好的仆婢,免不了都来向她道喜,送她一些礼物。司徒香香亦送来纹银百两和一些首饰布匹。楼下的冬梅、秋菊,各把自己平时积存下来的几件值钱簪钗之类的东西,取出送给司徒香香,还陪着她说了许多惜别话,流了不少又似伤离又似自伤的眼泪。
只见一个梳着唐式发髻、身披奇怪服饰的异国男子,环抱双手缓步进来。那男子年过三旬,面白无须,长相很平常,唯眸子中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冷厉。身上袍袖宽大,脚下穿着一双木屐,走起来“咯咯”作响,十分怪异。
他的身材并不见高大健硕,却给人一种浑身是劲的奇异感觉。尤其腰间那一长一短两柄刀,刀身狭窄如剑,前端却又带有一点弧形,既不像刀,也不像剑,样式十分罕见。
这才放心举目朝崖下望去。只见底下之人,已然展开一场混战,这场混战可说是惨绝人寰,参与之人,都似遭逢世仇大敌一般,出招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以致人人浑身浴血,伤痕累累。但仍舍死忘生,狂呼猛扑。
勒制得力尽精疲,啼笑皆非。一见双手抓来,妄想用钩去挡,不料对方手到处,双钩首被接住,一折两段,扔向一旁,跟手一个正反嘴巴。他满口门牙,打落了十之八九,眼前一黑,两眼直冒金星。
右侧是个身高体健的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模样,生得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如虎眸,即便身着白袍,似乎依旧能看到他衣袍下虬结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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