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逾时不连络,在目前风声鹤唳的情况下,当然会紧张,因为他们的人已经神秘失踪了不少。
这一剑上,他以一敌五,仍然把对方逼退了两步,可见他剑上造诣绝非等闲,但一蓬唐门毒药暗器也悉数打中了五人前胸,五个黑衣人却并未倒下去,细碎暗器打到他们身上,发出一阵沙沙之声,居然全数从黑衫上滑落下来?这下自然大出唐崇智意外,心头不禁一怔!
白墨临深深透口气,在怪人身上拭去了剑上血渍,回鞘,然后把怪人尸体翻转,抓开头套,这才发现头套里是一个竹编的尖套嵌在头上,下面连接及地的披风,所以看上去既高又怪,还真的很唬人。
这五人身材一般高大,每人手上提一柄黑鞘黑穗长剑,只有两个眼孔,露出逼人的炯炯目光,看去阴森谲诡,纵然是大白天,也有令人悚然如遇鬼魅之感!
只好猛一提气,双脚离地数寸,身形一个旋转,手中长剑使了一记“河岳流云”,“当”、“当”、“当”、“当”、“当”,五声急骤的金铁交鸣,把五支长剑一齐架开,左手大袖一展,又是一阵“沙”“沙”碎响,从他大袖中飞射出一蓬细碎的暗器。
几乎是淡烟喷出的同一时间,东方白的剑尖暴吐寒芒,只有三尺之长,这一来,黑衫人已在芒影之内,但他也已移位,剑芒射空,丝毫没有停滞,芒尾曳空划回,仿佛平空起了一道光弧,但为时极短,只那么一闪便逝。
“那是两天前的晚上,有人给为父送来了一封信,信上写得很简单,说为父业已身中奇毒,要为父赶来基德镇,自会有人和为父接洽,为父使了一世毒,岂会惧他下毒,那知略一检查,身上果然有些异样,而且分明潜伏已久,只是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当时还并不在意,服下为父自制的解毒丸,那知不服还好,这一服下解毒丸,潜伏的奇毒忽然蠢蠢欲动,为父才感到事情不妙,经为父化了半夜时间,试过十数种解毒丹药,不但毫无效验,潜伏的奇毒经这些药物的刺激,越来越严重,全身经脉很快收缩,五内如焚,那种痛苦,真是不可言宣,最难堪的为父竟然连一点名堂也说不出来……”
突地,身后“擦!”地一声,背心随即感到一下剧烈刺痛,没有任何意念,他本能地蹦起,回转,只见椅背正对后心的板壁上露出了两尺长一段亮闪闪的剑身,登时全身抽紧,血脉贲张,一个电旋到了房门边。
司徒香香的眼角,一飞白墨临,纤指拨弄,边弹边唱道:“春呀……春……春色恼人,难思困,撕……撕呀……撕破了红绫被,咬呀咬,咬碎了鸳鸯枕,叹一声,骂一声,薄情的张生……偏那猫儿叫魂……教人伤神……咪咪……呜呜……一阵嘶嚎……一阵翻滚,颊儿热……心儿狂震……”
白墨临正愁苦间,后殿上佛龛暗处,一阵“吱吱”作响,似乎有人一觉醒来,正在欠身坐起,旋即果然有人嘀咕着喃喃骂道:“又不上吊,又不投井,却一股劲儿的在这里唉声叹气的,真烦死人!”
这五人,若论单打独斗,除了出手剑招狠毒凌厉,本身武功未也必强到那里去;但他们练的乃是联手合搏的剑法,进则同进,退则同退,而且进攻的招式,在同时欺上之时,各不相同,攻击的部位,就顿时变成了五个绝顶高手,每一进击,都有措手不及,顾此失彼之感。
白墨临不由为之一怔,一个断了手掌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难道这只蝙蝠还有什么可怕的绝着凭仗?毒、暗器都用过了,他最大的本钱是超人的身法,武功方面还没见过他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他凭什么说这句话?
上官擎天作出了一个古怪姿势,双手握刀后挫,刀柄对正自己心窝,天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得到一定非常难看,也许是凄厉如鬼。
老鬼听唱时,一双大手早已有点不老实,这时因受司徒香香有意**,益发放肆起来,一手紧勾五婢纤腰,一手到处蠢动,喘着,瞳孔充血。白墨临恶心欲呕,真怕他于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丑事来,然而,他算是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