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要明白在我们面前这一位乃是上官公子,既然事实上我们是经过本城时碰到谢家兄弟,听他们说起才到上官公子门前瞧一瞧,本来就没有别的用心,为何不老老实实说出呢?你试想想,假如日后发生了事情,上官公子误会我们不要紧,连我们师门也遇到飞来横祸,此罪我们如何当得起?”
他道,“所以我不得不如此喊;因为公主若哭不停,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你们想想,身为公主,怎会缩头缩脑的躲躲藏藏?我想都没想过,当时情况又紧急,不错杀公主已算她走运,何况只是用布条包着?你们要是认为公主对,就处罚我了!”
据那名店伙说,那人的密函系写好封好带来的,入栈后,人背着灯火站在柜台旁边,面貌他虽没有看清楚,不过他说那人是个普通身材,不怎么健壮,穿一袭习见的蓝布长衫,说话时,声音压得很低,声腔间却不脱一股儒雅气息……”
白墨临猛感她掌式未到,一股极巨潜力已经涌到,心中大惊,脚下一错,左掌猛吐,拍向绿衣丽女前胸,指际轻轻接触一下她的双峰,衣衫也被划存一条裂口,双峰毕露,使她羞怒至极。
曙色中,白墨临停步扬目四瞧,只见右侧不远处有座村落,心想若然在田野间找个地方休息,不幸被乡民发觉,大惊小怪起来,反为不美。倒不如走至山村中,找个地方歇脚运功,顺便也可以梳洗一番,他按钮抽剑,却拔不出剑,放情那到鞘口的弹簧力量极强,要是他武功尚在,自然可以随手按下拔出剑刃,但目下手软力弱,按来按去,都无法拔剑出鞘。
然后,怪人跌坐白墨临的身旁,左臂缓缓地拍了起来,五指箕张,对准白墨临的“神藏”、“灵虚”、“神封”、“步郎”“幽门”五要穴,嘶地一声轻响,怪人五个指头,突射出五缕白光,准确无比地射中那五个穴道。
谢志强的眼珠,向天空一翻,她这一惊非同小可,然而在这最为危急的瞬息之间,却陡地想到今晚的局势,如果能够逃走,自然是上上之策。但这条路实在行不通,那么唯有两种可能,一是立毙于当场,一是被他们生擒活捉。冷笑不已。白墨临正在无计可施,忽见他不看自己,登时心中一动,暗想如不趁此机会把他去倒,恐怕再无脱身之望。此念一生,立刻悄悄运足功力,突然飞起一脚,猛踢对方腹下“中极穴”,同时左掌疾劈出去,迅袭前胸。
惨叫声和劈打声混为一体,上官擎天被痛打得痛楚难挨,不觉发出如鬼泣猿啼的惨噪声。在静静的夜里,听得使人惊心动魄,毛骨悚然,上官擎天皮破肉绽,鲜血染满衣衫,脸上肌肉一阵阵痛苦地抽搐着,披头散发,形状凄厉至极,真像似一个历鬼,在地狱中遭受酷刑。
上官擎天知道,自己到达了另一个世界——阴间地狱,抑或是天堂。‘……啊,也许是天堂,或者怎么会有仙乐飘渺……’那缕歌声,渐渐近了,但听在梦天岳的耳中似乎渐渐的细小,飘虚。显然他的神智,已经渐渐涣散。
幻魔宫歹毒残酷的第四刑场——地狱冰泉,是处于幻魔宫左侧方一座悬崖中间,一口五丈方圆,三十丈深的古井,井中的水是一处海底的灵泉,奇寒如冰,此处也是幻魔宫,残酷的杀人不见血的刑场,这口井自古以来,曾经冻僵过几万条人命。
白墨临也不耽搁,放开脚程向西南方赶去。他的脚程非同小可,到了傍晚之际,他在一个镇上打听一下,便又在暮色中追去。不久已见到大路上有个矮小的人影徒步奔驰,脚程之快,真不愧“神行”两字。
这一瞧,使白墨临看到了一件旷世千古的机关变化,原来这阵地震中,这座大殿四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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