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临的腕脉,被松,闷哼一声,电闪般扑向那少年……少年冷哂一声,一扬掌,一股骇人至极的劲道应掌而发,白墨临在急怒攻心之下,一个劲的猛扑,根本不曾考虑到此点,同时对方出掌其快似电,惨哼声中,白墨临被劈得飞泻而出……四周的高手刷的朝外一闪,露出了更大的空场。
突听青衫儒生痛苦的道:“表妹,你一定为了二十年前的事,还耿耿于怀,我白墨临可以对天发誓,谢志强不是我杀的,我……我没有杀他,二十年来,我一直背着这个黑锅,找是冤枉的,别人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你不相信我,天下还有谁相信我的话呢?”
震动,一阵紧似一阵,整个峰头,像巨浪中的一叶轻舟,疾剧的摇晃,岩石纷朝峰下滚落,两人几次仆倒,根本无法立足,所有的景物,似乎都在颠簸摇晃。
只见,天台别院花残木落,面目全非,残枝败叶之间,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身,从衣服的标志上,可以看出是飞龙堡属下的人。
白墨临依言点起蜡烛,火光一亮,石窟中的景色,登时清楚呈现在眼前!袭击上官擎天的原来只是四个面貌清秀,年约十五、六岁的童子,手中还持着长剑,站在四周,一动不动,自然是被制住了穴道。
“三天前老朽正好有事外出,平常敝庄大小事情,也都是由小徒蔡广生处理,傍晚时分,来了一个白衣少年,声称要见老朽,广生告诉他说老朽不在,问他有什么事?那白衣少年自称是白衣教的人,声言白衣教崛起武林,凡是江湖上人,带上一个‘白’字的都得更改,要老朽取消白发仙猿的外号,小徒听得大怒,一言不合,几乎动武,那白衣少年冷笑一声,随手一拂,回头道:“我三天之后再来给你解穴,告诉常公纪,他叫黑发、黄发、红发都可以,‘白’字是非更改不可,今天正好是第三天,少兄又穿了一身白衣,才有此误会。”
众人遥望前面,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残花断枝飘洒如雨,上官擎天正在耀武扬威,喝骂叫阵,不禁大怒,便同赶去,一照面,上官擎天扬手便是一蓬黑色烟网,众人几被裹住。
白墨临总算应变尚快,谢志强、郭子仪二人的玉虎金牌,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妖烟便被冲散。石生刚布置了一处美景,被他残毁,心中恨极,想要以毒攻毒。等妖网一破,一面发出二十七口修罗刀,一面双手连发太乙神雷,头上金光万道,金山也似,连人带剑光一齐冲去。白墨临也觉上官擎天性太凶毒,不应放走,也把佛光放起,追上前去。下余诸人更不必说。一时宝光、剑气上冲霄汉,电舞虹飞,满空均是雷火布满。
他觉得他已欠下鬼琴之主三绝书生谢志强一笔债,一笔永远也无法偿还的良心债。不由仰首苍穹,喃喃自语道:“我是罪人,不可宽恕的罪人!如果,他下山之后,不旁生枝节,直接去办事,也许事情早办妥了,难道这是天意,他注定了要做一个终生受良心责备的罪人?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恶臭薰天,显然被杀的时间至少在五天以上。
这人,果然一身白衣,年纪极轻,看去不过二十二,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相当俊美,只是神色冷傲,嘴角微翘,好像什么人都不在他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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