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路上就思潮汹涌,往下一坐,思潮更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他的“情孽”这么重,刚到京里来没多久,就前后博得三位姑娘的青睐,赢得了三位姑娘的芳心。
晚凉的湖风一阵又一阵地拂过大隋陛下那宽大而透薄的纱绫常服。沐着这样晚凉的湖风,饮着冰块镇过的渌酒,于这仙乐缥缈里,纠结于他五脏肺腑之间的一团烦闷郁燥,渐渐的,终于有所缓和了。
山洞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钟乳石,阳光落在钟乳石上,色彩变幻缤纷。越入阳光便越弱,钟乳石也逐渐失色,虽仍然晶莹,那种色泽却令人想到了剑,刀,矛,难免一种锋利森寒的感觉。
“因为口诀还是在下七岁那年念的,当时生吞活应,只要把它念得朗朗上口就行了,不求字义解释,如今事隔多年,必须慢慢记忆,才能默写得出来,大概需要三四天时间,上官总管若是限令明天午时交卷,在下恕难从命!”
轻轻架开了,一老两少,三个人立刻展开了一场恶斗,白墨临果然不愧为武林领袖,剑艺精深,尽管两个年轻人武功非凡,双剑联璧,配合得天衣无缝,仍然无法攻得进他紧密的守势。
在这里,他还能品味一番幽静和清新。累了,便仰面躺在厚厚的草滩上歇一会儿,看看天上的浮云蓝天,听听鸟儿和青蛙的叫声。或是在此跏趺而坐,阖目调息。
成环状包围,手里拿的是这种五毒断魂筒,一旦二十只五毒断魂筒齐喷,那细如牛毛的毒针恐怕比骤雨还要密,只中一根便会丧命,而对这样的阵仗,的的确确是必死无疑。
那其实是无数暗器从他的身上疾射出来,虽然并不是全都不同,力道速度也未必各异,但有些直射,有些回环飞舞,有些竟绕到谢志祥的后面,当真是极尽变化的能力。
司徒香香一面荡笑,一面扭摆腰肢,束腰鸾带不住飞旋,一圈又一圈,身上罗衫渐渐松开,露出一身雪白肌肤和贴身亵衣!带端铜扣,不时相碰,叮当之声不绝,青烟飘渺中,妖女已罗裙尽褪,玉体隐约,体香、迷雾、飞环……渐旋渐快,夺目摄魄。
令诸位嫔妃免礼,径直来到案前,见案上原是一幅题名《江南烟雨琼花图》的画,见画中山水缥缈、烟雨琼花,一位美人倚栏远眺,意境悠远,令人心醉。
就在他心念转动的一转眼工夫,他只觉眼皮重逾千斤,几乎都睁不开了,眼前的东西也为之一阵模糊,而且头更重,胸口也更闷了,人简直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之感。
不想那人双手并用,将手中半张白纸,揉成一团,接着随手一掷,扔向众人。
进屋绕过一重布幔就是灵堂,两具棺木并排放在两张长板凳上,桌子上点着一对白烛,灵堂很简陋。
清晨,山洞中雾气迷离,阳光从缝隙射进来,有如一条光柱从雾气中穿过又增加了三分神秘的气氛。
当然,打响知名度,也必须以银子做为后盾,但陈掌柜所有的棺材本,此刻全在这间小酒铺了。现在,有了这些武林中人为他打这种免费的广告,他会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吗?
眼见那纸团飞在半途,竟是一下崩裂,化为十余条纸片,如蝶翻飞。众镖客为其神功所惊,又看得眼花缭乱,待见那纸片翻飞过后,竟是四下散开,分头击向众人,已然晚了。他们及叫出声来,那些纸片已利过刀剑,快如追风,硬生生透喉而人!
他混身的经脉虽然没有被震断,但损伤的程度与被震断并没有多大的分别,真气内力已全被震散,经脉的功能也因而衰弱,虽然他体内还有少许真气内力剩下来,却全都接续不上了。
有时,他疑惑,究竟什么是极乐?往生极乐似乎是很遥远的事。可是,他有时觉得,其实,今生也能感觉到极乐的。譬如此时此刻,他便感觉到了一种极乐。他如此宁静而自在呼吸,打坐,仿佛佛菩萨就在蓝天飘浮的白云之上,在清风微拂的幽静里,在碧波荡漾的水花上,在摇曳着的绿叶和野花丛中。慈祥地笑望着他,抚慰着他。有时,他坚信,佛菩萨正陪伴在他的身边,佛不仅能听到他的笑脸,还能看见他的流泪,甚至,也能看到他的心思……
上官红娇靥泛红,心跳加剧,香唇启动,欲言又止。她是个大姑娘,情窦早开,人事早解,平素她高高在上,谁敢近她,尽管她日子过的舒服,她心里也有一份寂寞,一份情爱的需求,如今经白墨临这么一**,她那情爱之火自然马上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