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训练家,就是如此的。
艰苦的旅行中,而艰难的前行着。
没有被极端的恶劣折磨过,没有遭受过非人的求生旅,也不会积累出避繁就简的经验,也无法轻而易举的渡过困境。
倘若没有无数次的迷失,又怎能对森林抱有熟悉。
倘若没有无数次的失败,又怎么去珍惜今后的胜利。
倘若没有艰苦不断的训练,又怎样让精灵做到非凡。
倘若之言,贝尔都懂但是——虽然道理我们都懂,可又有多少人会去这么做呢。
语言和行动,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缺乏了执行力的贝尔,知道了也不会这么做。
他说,这不是懒,而是病,治不了。
“只是缺乏了行动力的拖延症罢了。”
第一次来到繁而不简的常磐市,第一次来到迷踪绕乱的常磐森林,还有之后的石头城市,尼比市。
这些对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新人训练家而言,每一步都是艰难历程,都是足以让他们退回“名为家的港湾”的理由。
但有些人,却总是例外着。人不可能一帆风顺,但也不会满是坎坷着。
那些,拥有超凡天赋的训练家,就像是小赤。早已抵达尼比市,展开了道馆徽章的挑战。
那些,有准备有能力的训练家,就像是捕虫少年。面对茂密之森,有的也只是亲切的冒险。
那些,占据人脉关系的训练家,就像是小茂。有着地图、图鉴和大木博士的帮助,森林根本只是微小的训练场。
那些人……都不可能是贝尔。
贝尔即没有他们这样那样的优势,也无法像失败了就退缩的训练家一样。
他无路可走,没有退路的。举步走不到前方,退缩没有后路。
眼睛里的湿润,在眼前,在那发烫的脸颊上,热诚了整个人,视线更加模糊了。
地平线就那样不断起伏着,贝尔昏迷了过去……
他不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前,还走了多少路。也不知道他走到了哪去,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个时候——我使劲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亮光,很亮很亮的前方……很大很大的雨……很响很响的吵闹世界。
人,会死吗?
这个简单到化为常识的问题,在贝尔脑中无比清晰的浮现出来。
随之的是那爆炸般的死寂,大脑轰然一下便像个心电图停息了的病人,彻底没有波动。
剧烈的头疼传达而来,但这也让贝尔意识到他,醒了。
最先感受到的不是那昏沉昏沉的脑袋,但不可避免的头脑就像是浆糊一般,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最开始的,也是最明显的,那是身体——软泥一样瘫着。
疲软得躺在床上,像个失去了脊椎的植物人。一点动弹的能力都没有,从何说起的坐姿。
手不安分的想握住什么,但是失败了,连捏动两下手指头的力气都试不出来。
唯一可以勉强到的是那颤抖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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