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救救我们……”抬头看去,里面竖着密密麻麻的不锈钢管,每根不锈钢管上似乎都写着不同的编号,并且都双手吊绑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的人。看他们的服装,都像是周围地区里抓来的,来不及换一套制服就拿来实验了。真是可悲。我看着那个没有眼罩的哭泣的女孩,发现她和达夏长得好像。
这会达夏也许在克里姆林宫里吃着冰激凌看“红色欧洲杯”(三战以来,欧洲杯就无限期停止了。可是为了满足中东欧人民对球类运动的喜好,洛马诺夫在巴黎解放后重新举办了“欧洲杯”球赛,被称为“红色欧洲杯”。目前只有苏联、芬兰、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南斯拉夫、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瑞士参赛)球赛,或者……但是这些可怜的平民百姓,却成了战争另一种意义上的牺牲品。“救我!我不想死!”她哭泣着,嗓子都哑了。不行,我没精力也没必要救她。
如果她是达夏,你会去救她吗?一个心里的声音问我。真是奇怪,以前执行任务时无视平民伤亡都是十分正常的现象,怎么今天这么多愁善感了?我掐了自己一下。我要冷静。
磨蹭了几分钟后,我史无前例地做出了一件我自己都想不通的事:向她扔出了一只恐怖机器人。机器人跑上去,用它的金属嘴夹断了她手脚上的铁链,然后一个个救下了所有的人。
“谢谢你,你叫什么?”那个女孩揉着手腕问我。我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已经离开这里很远了,连头都没回。
“跟我下楼,我可不能保证,爱因斯坦的宠物能够坚持多久不吃了你们。”
楼下是防御最严的地方。那些全副武装的保安们严阵以待着,数了一下,至少有二十个。强攻吧。一颗手雷落到一楼,爆炸声引来了大批保安们的围观和追赶,使得他们的行动成为了被下一次大屠杀的机会。在一个蜿蜒曲折的楼梯上层,居高临下地杀戮这些惊慌失措的安保人员并不困难。这个爱因斯坦在想什么,会大意到被我偷袭了最重要的部分?他对自己的自毁装置这么有信心?
转进一间狭窄肮脏的门内,一个保安拿着匕首站在那里,见我来了就一刀捅上来,被我抓住手腕一把夺下了匕首,过肩摔扔在地上,随后就直接送他见了他们的上帝。走到引爆器面前,我皱了皱眉头:这玩意……太复杂了吧?
……
“诺布朗加,听到请回答。”我在仓库门边不远处找到了一个信号还好的地方,对着对讲机说,“我这有额外情况,你那边怎样了?”
“收到!我这里死了7个人,伤了11个,敌军伤亡估计过半,你那边呢?”
“有特殊情况。我要你掩护一批从研究所救出来的人,大约两百个左右。”
“是什么人?解救理由是什么?”
“周围地区的普通平民,把他们安全地掩护离开研究所,以防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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