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实我们也没能解决这个课题。”他的回答出人意料。我不由得追问:“我记得我明明见过爱因斯坦不用心灵信标就可以控制住的部队啊!怎么会还在研究……”
“是的,我们是曾经生产过一些不依靠心灵信标就可以控制部队思想的心灵控制器。但是那些控制器十分娇贵,造价不菲不说,控制时间只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就得充电。被控制器所控制的单位没有痛觉和恐惧感,力气速度都会增加很多倍,但是灵机应变能力会……”
说话被一阵警报声打断了。飞机出故障了!“真倒霉,逃出来了还会遇到飞机失事!”波罗克拉涅瓦惊恐地大叫,但我知道这不是意外,这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恶,早知道就不让恐怖机器人无差别破坏了。诶那个工程师同志,你会跳伞吗?”我只能弃机了。
……
“真倒霉。”波罗克拉涅瓦扔下降落伞时抱怨了一句。此刻我们正处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山谷路中央,旁边已经锈断的指路牌上标注着:通向弗莱堡还有80公里。这路还有的走呢。
祸不单行,很快就有了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空中传来了轻如同脉冲电流经过电线的响声,路面也在颤抖着。“这是……”
“世界帝国安全保卫部队的正规军,”我抬头缓缓说,“不知道又有哪座……糟了,他们是去弗莱堡的!我们得躲起来!”
“第一个遭殃的不会是弗莱堡,”躲在公路后面时波罗克拉涅瓦还在给我科普,“弗莱堡前面还有一个村庄,大约离这里有30公里。那里才是最惨的。快看!尤里的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天空中就飞过了16艘灰白色的尤里圆盘。这些圆盘长得和美国科幻小说里外星人飞碟一模一样,只不过飞行时还不停地旋转着机体。那些圆盘以极快的速度和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擦着地面悄悄飞过。如果不是它们低空飞行,加上我又接受过专门训练,我也无法感觉到这种飞行器的出现。
但是和随后经过的部队相比,之前的飞行器简直是九牛一毛。大队的盖特机炮、神经突击车、精神控制车(我立即把身体缩了起来,这家伙恶心的大脑可以作为侦察单位使用的)、狂风坦克、装甲运兵登陆艇……浩浩荡荡地开过了这条狭小的山路。一辆总指挥车后面还跟着几辆尤里特有的活动式矿场。再后面的,就是……就是无数狂兽人了。
我们在这里等待了一个小时,大队人马才彻底走完。至少有一个军的兵力,难道只是为了对付盟军的一个弗莱堡?“盟军在弗莱堡大概有多少人?”我问。“唔……我只去过一次,去年秋天的时候吧……”波罗克拉涅瓦苦苦回忆着说,“这一带比较和平,盟军的主要任务是看守边界,保护科研所并限制难民逃往瑞士……”
看来我的预感基本是真的了。他们不是来控制去瑞士的通道,扩大在南德南法战果的。他们是来为自己的战争机器增加润滑油的。
“我们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