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回来,指挥官同志!”一出莫斯科机场,格兰藏姆就对我敬了个礼。此刻我只能在担架上回礼。“我想我暂时回不来,”我回答道,“所以你得继续代理纵队司令了。”
本来我还想发布更多指示的,但是随后医生立即把我推走了,只好作罢。也对,我是该休息一会了。救护车上听见讲前几天的新闻,德国黑森林地区发生了大地震,导致当地人和一支入侵的尤里大军全体葬身于漫漫森林中。假话,全是假话,我百无聊赖地想。难怪科研所刚刚爆炸一天,温哥华就开起了合作会议,原来洛马诺夫想拿这事当做和盟军鬼子——不对,应该叫盟军朋友——谈判的筹码!
算了,这也不关我的事。好好养病,说不准病好了之后任务还有好多呢。我拉起被子,蒙头就睡。迷迷糊糊中我还听见电视台放起了《国际歌》,主持人声情并茂欢天喜地宣布,联军已经击溃叶卡捷琳堡一带的尤里部队,装甲兵团即将重新抵达太平洋。
……
12月21日18点,我还是碰见了她。
当时我坐在轮椅上看书,格兰藏姆在向我汇报这些天联军发生的大事,他带的第一个新兵——伊扎津卡此刻替我推轮椅。“小心点伊卡同志,”格兰藏姆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走廊轻呼,“这位可是你教官的教官。”
“可别这么说我,我可不是易碎品,”我轻笑了一声说,“免得吓坏我们这位新兵。”格兰藏姆哈哈大笑。然后他继续绘声绘色地讲着这几天联军还有风暴小组的行动:洛马诺夫和杜根两人下令的关于联军和盟军一律就地停战的声明、联军在西伯利亚大获全胜并摧毁了鄂木斯克心灵控制中心、伊拉克人在中东的油田夺取战、还有悉尼尤里的复制人计划……
“据说尤里这一仗把收集来的联盟双方高官所有基因全都弄丢了。这下好了,尤里想用各国克隆的领导人篡权向他效忠的计划失败了。”格兰藏姆得意地笑道,“各国领导人可以放心地去伦敦开会,而不必担心回来之后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已宣布向尤里投降了。”
也就是说,既然假货工厂毁灭了,那他得去绑架真货来完成他的计划。不过好在伦敦的尤里部队已经被赶下了海,情况也许会好很多。“对了。我记得9号左右总理同志就已经抵达了伦敦,现在都21号了,怎么会议还没开始?”我皱了皱眉头。格兰藏姆如同被当头一棒一般愣了很久,方才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听指挥官同志你么一说,好像还真……”
我转动脖子抬起头看着他,奇怪地问:“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出什么事了?”可是话音刚落我也明白怎么了:走廊里刚刚还熙熙攘攘,现在已经安静了。又一次空无一人。
“你们两个先走开一下。”又是那个熟悉的女声。格兰藏姆和伊扎津卡悄无声息地鞠了一躬,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可我却低着头,不想看声音的来源,只看见她一身白色半透明的连衣裙和一双高跟靴。
可是达夏只说了一句话:“我可以推你去外面走走吗?”我仅仅点了点头。
……
“说起来好笑,堂堂风暴小组纵队司令官,联军第一勇士竟然会害怕见一个普通的同龄女生。”达夏的声音真的很甜,听着让人脸红心跳,可是她的话音里却有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我叹了一口气:“你这是何苦呢?”
“凭什么!”她蹲下身看着我的脸,眼睛里全是担心和关切。“你为什么一定要躲着我?你难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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