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祸得福。在心灵震荡爆发的一刻,包围大使馆的尤里部队也死了不少,尤里自己击溃了自己的包围圈,给了我们进入大使馆的机会。
但是一进入大使馆,眼前的景象不得不令我大失所望:我军已经所剩无几了。心灵震荡摧毁了大部分我军的防御设施,还把我们所有不在大使馆里的部队都变成了自己的奴隶!
“不必管那些人是不是我们的同胞,只要被尤里控制了,就是我们的敌人!开火!”对面的那些人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击毙了。我们越过无数尸体和残缺不全的工事,走进了大使馆。
刚刚进入大使馆,背后尤里圆盘就尾随而至了。多亏了防空炮的反击我们才转危为安。“必须把外面的阵地重新建立起来!”我皱着眉头看着天空说,“不然尤里部队一个突击就可以打进这个拥挤的小地方,你们知道的,V3一旦来个多弹头模式足以把这里炸个底朝天。”
可是算了一下,这里除了我的450个统一行动的风暴小组,只有40多个士兵了。“你们就留下修复大使馆和使馆周围,我会派20个旋风纵队的人给你们提供帮助的。第一大队长布加涅夫,你负责防御面向东南面的阵地!这里主要都是一些发电站等后勤设施,你必须确保这些设施不会被尤里再次破坏!第二大队长叶若夫,你们守住东面向敌部队回收站的方向,小心尤里的心灵控制单位和盟军炮灰打我们!第三大队长唐瀚,你的任务是在东南角据守,制止那个方向可能来突袭的心灵信标附近单位,骚扰心灵信标!盟军会替我们……”
“盟军已经没可能来支援我们了。刚刚的心灵震荡已经控制了他们的部队。对岸的阵地成了敌人的了。”使馆里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打断我。靠,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那么第三大队,你们去防御北岸可能来到的盟军进攻吧。不必担心,盟军部队只有渡河才能进攻你们。炸毁这里的两座桥。”我指的是跨过泰晤士河连接苏联和美国大使馆的两条公路桥,盟军部队就在桥的对岸虎视眈眈。
“可是这里是我们和盟军之间的交通要道啊!一旦失去了这里,我们就是背水而战。”
“是的,所以盟军现在也可以从桥对岸出击攻打我们了。就算他们是我们自己人又怎样?算上这些盟军,我们依旧是被围在尤里部队中间的一个孤岛,依旧得要背水一战。旋风纵队其他人负责作为机动部队来回作战!”
“那么您呢指挥官同志?您去哪?”
“我去检查大使馆内的领导人们情况如何,问问各位领袖们对于下一步有什么担忧。所有人记住,我们这一次是背水一战,身后的不是一个大使馆,而是一个孤悬海外的华沙,是党和人民的大脑和心脏,是共产主义世界的一切,是人民民主转政时代的未来!”
“七千里江山如画,五百年党史辉煌!”这个与风暴小组无关的风暴小组口号是个中国人写的。过了很久,我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
“噢,感谢仁慈的真主。马克耶布卡同志,你终于来了!”一踏进这间隐蔽昏暗的地下室里,易卜拉欣就第一个激动地大喊。我皱了皱眉头,不卑不亢地答道:“当然,但是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不是飞机也不是铁幕,我能做的只有尽可能拖延尤里的进攻速度,想办法让尤里露出破绽,而不可能一直挡住尤里部队这么多的进攻。事实上,我可以到达这里完全得感谢尤里的愚蠢,他们没在郊区布置防空火力外加刚才心灵震荡摧毁了大批自己的部队才得以让我们从郊区毫无阻碍地来到这里。”
我不喜欢易卜拉欣,这家伙以前就只是已经背叛联军的卡扎菲手下御用文人的头目,逃出卡扎菲手下之后凭着和尤尔里奇的同窗之谊从洛马诺夫那里得了一块“利比亚流亡政府主席”的金字招牌,招兵买马的同时越发退化成洛马诺夫的一条狗而不是一个正常不卑不亢的战友。被人认定为走狗的印象对于一个流亡政府是很危险的,可是洛马诺夫和他都没意识到。
也许洛马诺夫意识到了,只是他需要一条听话的狗,而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做“战友”。
沉思之际,大厅里已经议论纷纷。文鼎一阴阳怪气地问我:“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帮我们脱离这?洛马诺夫同志的增援部队什么时候能到?”
我看了一眼洛马诺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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