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来图谋不轨的?”站在一扇自动保险门的入口处,谭雅再次疑惑地问我。
“你有100多个装备精良的三角洲特种兵,我只有5个已经疲惫不堪的风暴小组士兵。虽然说个个可以以一当十,但是……”我略带讽刺地看了一眼满脸火气的盟军士兵们说,“就算我们再厉害,也没法在你的眼皮底下闹事吧?”
“谁知道!”谭雅这个火药桶已经接近爆炸了,“就在黑森林,你不也在爱因斯坦博士的眼皮子底下就把他老人家的实验室炸了,博士又失踪了……”
话一出口,盟军们就议论纷纷,谭雅用英语大叫了一声“闭嘴”于是打住了话题。随后她转头看向我,转换了话题。“算了,老娘相信你一次,”她说,“如果我发现你在骗我,我饶不了你。”
“荣幸之至,谭雅少校。”我说话的口气里却毫无荣幸的意思。随后谭雅把手掌按在了门口的掌纹扫描仪上,眼睛也看向了虹膜扫描仪。
……
“感谢上帝,谭雅少校,你终于……这是谁?”刚刚走进美国大使馆地下室内,一个声音就突然提问,引起一阵议论纷纷。我看见了声音的来源:一个看起来身体强健,小麦肤色的穿着西装的西欧男人,眼睛里放射着坚定的光芒。他和洛马诺夫的气质完全不一样,洛马诺夫身材发福,肤色偏白,看起来更像个慈祥宽厚让人容易相信的老爷爷。
“我见过你,”那个男人缓缓说,“去年圣诞节你在丹佛打死了我的21个保镖,还差点打死我,害得我现在……咳咳,一到冬天就肺不舒服。”
“每当你咳嗽时,你就该感恩,”我调侃道,“感恩你们美国私立医院伟大的医疗技术和你们的上帝对你的眷顾,那颗打中了你肺叶的子弹可是有毒的。”说实在的,他能活下来纯属运气。
“是的,所以我对上帝的礼拜变得更加虔诚,”那个男人向我伸出了手说,“虽然已经认识了,但是我还是有必要介绍一下。我叫麦克·杜根,美国第36任总统……”
“也是在位时期最长的一任美国总统,第一个宣布冻结美国总统竞选程序的美国总统,”我面无表情地敬了个礼,回答道,“我叫马克耶布卡。我想各位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
“我想我知道,你是洛马诺夫派来找我们要帮助的,”法国总统施特朗得意地回答,“可是很不幸……”
“你误会了。我是来讨论合作的。”我用法语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我来讨论一笔交易怎样?我可以帮助你们去安全的大本钟一带,而你们告诉我天气控制器在哪里。”
撒切尔夫人跳起来大喊:“你怎么知道伦敦有天气控制器的!”
“这还需要问吗?七个小时前雷电风暴刚刚轰击了你们对面,也就是我们的苏联大使馆,再过三个小时他们会攻击哪里?西雅图,温哥华,马赛还是格拉斯哥?规模会有多大?你们想过没有?”
全体沉默。德国临时政府总统杨纳克提问:“这是洛马诺夫先生的要求吗?”
我摇摇头:“这是秘密。我能说的只有一点:炸了尤里的天气控制器,其影响力不亚于你们在西雅图摧毁核弹发射井的效果。如果是因为在西雅图摧毁的是联军的武器所以摧毁时毫无顾忌,在伦敦却要被联军毁掉自己的武器就十分痛心,于是拒绝我们帮助,这样的合作,恐怕是貌合神离,不能长久的。”
“你!”撒切尔夫人拍着台子大叫。杜根做了一个手势让她坐下,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我。他的眼睛让我觉得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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