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早上每每让人觉得很舒服,至少遍地的落叶也为这个季节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但是今天的早上明丰却被一阵鸣笛吵醒,这种警笛声不像是警车也不像是救护车,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
“我们家阿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这种样子了!”
“布娃娃,布娃娃,穿花衣,穿花衣,爷爷带你去看...”
这种声音似曾相识!
民丰一下就想到了昨天傍晚的那阵中年人的声音,就是这些奇怪的词语让他美好的幻想添上了一点不好的回味。
父亲急忙穿好了衣服,穿着一双棉拖鞋就走出了门外,刚刚下楼就看见了隔壁家热闹的场景。
一辆白色的箱型面包车上赫赫写着四个大字“精神病院”。
他是读过书的人,知道什么是精神病,通俗点讲就是疯子,可是为什么大清早的就有一辆精神病院的车停在了邻居家的门口,难不成是有人知道自己发病的事情怀疑自己患上了神经病?
气愤的他紧了紧大军衣,踏着拖鞋就想跑过去理论。
阿海被三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按在车前盖上,嘴里却一直呢喃着这些话语。
这才明白过来车子来这里不是为了抓自己,而是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阿海。
阿海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鬼,长大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偷过电缆,买过假古董,还骗过别人的钱,自己家里打地基的时候挖出来的铜镜不就是阿海拿走的吗。
“自从从他家建房子的时候拿回来一个铜镜,他就是一直神经不正常,天天喊着什么布娃娃的话,刚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以为他听了什么广播在念台词,但是这都几个月了还是这个样子,我每天晚上都做恶梦,这才逼不得已打了你们的电话。”
说话的时候阿海老婆的手一直指着父亲,眼神中的怨恨似乎要将父亲吞没。
“明丰,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换衣服准备去上班,这都几点了还在那里看戏!”
爷爷的话让父亲从发呆当中惊醒过来,回家换了身衣服洗漱好瞪着自行车就奔着街上去了。
“今天去上班是不是还会碰到那个叫张桦的姑娘吗,要是能碰到的话一定要请她吃饭好好聊聊,看起来她对我又好感,有苗头!”
父亲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她觉得张桦是个不错的姑娘,甚至动了想和她在一起的念头。
张桦到厂里的时候比父亲要早一些,早早的就跟着师傅开机学着做袋子了。
看见父亲的到来,母亲的目光从师傅的神光移到了这个心仪的男生身上。
互相点头,这好像变成了他们很久以前的习惯,看见对方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做出这个动作。
师傅看在眼里,但是记恨却在心里。
工作很忙碌,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可以交谈,最多用余光去观察与自己不远的男生。
充实的一天没有闲暇让母亲想别的事情,下班的时候才会松一口气,洗洗衣服擦擦脸准备回家。
“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母亲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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