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着眼前的戒指,整个戒指看起来并不华贵,除了戒面上的“萧寒”二字,可能与萧大先生的身份有关外,其余并无出奇之处,但能被萧大先生藏的如此隐秘,似乎也并不简单,看着这些东西,萧逸又不禁想起了嗜酒如命醉眼朦胧,不修边幅,不懂修炼的萧大先生,不管是三百枚金币这样的巨额财富,还是功法秘籍,都与印象中萧大先生的形象相去甚远,一时间萧大先生朦胧的眼神似乎也变得深邃而神秘起来。
萧逸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把袋子里倒出的东西又重新装入其中,封住袋口,塞到自己的床底,袋子里的都是贵重物品,财不露白的道理萧逸还是懂的,藏好东西后,萧逸把书架下面的暗格重新封上,然后继续把书架向自己的屋里拖去,因为里面藏着的东西已经被取出,此时书架的分量骤减,很轻松的便搬到了自己屋中,靠墙摆好书架,然后又把书籍重新摆在书架上。
收拾完毕,萧逸坐在床上休息了片刻,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萧逸去把门打开,来的是周老太太,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周老太太又给萧逸送饭来了,萧逸把周老太太迎入房中,周老太太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和萧逸闲聊了几句便要离开,萧逸有了刚才的发现,心中对萧大先生的身份愈发好奇,萧家和周老太太做了十几年的邻居,应该知道些什么,即便太隐秘的事不知道,但至少应该知道名字,想到这里,萧逸面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挠了挠头对周老太太说道:“今天上午我去拜祭我爹,但是墓碑上只写了‘萧大先生之墓’六个大字,看起来太过随意,所以我想重新为我爹立一块墓碑,但又不知道我爹的名字,您和我爹认识多年,应该知道我爹的名字!”
萧逸说这话,一方面他也的确想重新为萧大先生立一块墓碑,另一方面是对萧大先生的身份比较好奇,想从侧面打听一些关于萧大先生的事,借你躯体,承你因果,了解萧大先生,为萧大先生立一块正式一点的墓碑,也算是一种因果关系吧。
周老太太凝神沉思片刻,摇了摇头道:“在你两岁的时候,你爹带着你来到铁家堡,那时候我们就是邻居,因为他懂得识文断字,那时候堡内正缺一位教书先生,所以你爹就留了下来,负责教授孩童识字,但你爹从来没有和我们提起过他的名字,堡内的人也都以萧大先生来称呼他。”
萧逸听了周老太太的话,面露失望之色,周老太太见他神情郁闷,不忍道:“小逸,你可以去问问族长他们,当时聘请你爹做先生的时候,族长应该问过你爹的名字。”这倒是个办法,萧逸点了点头,周老太太又和萧逸又聊了几句,等萧逸吃完饭,便端着碗筷离开了萧家。
周老太太离开后,萧逸从里面拴住大门,回到屋里重新拿出黄色皮袋,思量着该放到什么地方,除了金币,里面的彩色石头萧逸虽然并不知道具体价值,但萧大先生把皮袋藏的那么隐秘,里面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财帛动人心,现在自己只是个未成年的孤儿,并没有保护自己财富的能力,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是一个土豪,恐怕会为自己招来祸患。
萧逸在自己的屋子里四处打量,想要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原来的书架暗格倒是可以继续存放,但是取的时候比较麻烦,还得搬动书架,他在屋里扫视一圈,目光落在了床下的地面上,地面铺着长约二十厘米的方砖,萧逸俯下身摸了摸砖块,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前世有一句话叫“掘地三尺”,可见人们喜欢在地下埋藏东西,萧逸此时的想法也不例外,他准备把东西藏在床下面的地砖下,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爬到别人的床下,只要做的小心,被发现的可能很小,想到就做,萧逸到外面取了一把铁锤和一根铁钎,来到床尾处,用锤子把铁钎敲入砖缝,然后用力摇晃,砖地铺设比较简单,砖与砖之间并非严丝合缝,中间都有空隙,而且并没有粘连物固定,随着铁钎的晃动,砖的缝隙越来越大,直到左右都有手指宽窄,萧逸放下铁钎和锤子,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把手指插入砖的两侧,手指用力,噌的一下就把一块砖取了出来,然后又把旁边的砖也取出,砖的下面露出了黑色泥土,萧逸重新拿起铁锤和铁钎去挖地上的泥土,泥土并不是太硬,几分钟后便挖出了一尺多深,萧逸把黄皮袋子放入坑中比划了一下,深度刚刚好,萧逸思索了一下,从其中拿出五枚金币作为自己的生活所需,又把两本书拿出来作为学习之用,然后封住袋口,用土覆盖,修饰平整后用砖块压在上面,然后把被挤压移位的砖块恢复原位,把多余的土清扫干净,一番整理之后,外表再也无法看出丝毫被翻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