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等着自己,接她回来?
……
皇都皇宫中,文涵舞低着头独自散步,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父皇驾崩了,大皇兄造反和五皇兄一起被三哥关起来了,四皇兄在中秋宴结束后又跑去游山玩水了,二皇兄还在处理各种的烂摊子,太监宫女被勒令不得四处行走,六皇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整个皇宫就像个偌大的牢笼,空空荡荡。
“哎呀,六皇子,不要…在这里。
文涵舞走到一处假山,一个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文涵舞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听着假山里面的声音。
“哎呀,我的小宝贝,父皇死了,大皇兄和五皇兄都被抓起来了,二皇兄还在处理事情,谁会到这边来,来来来,先让本皇子亲一个。”
“哎呀六皇子,不急嘛,奴婢,奴婢好担心,我们在皇上的饮食里下毒的事……唔唔”
“我的好明娟,可别乱说话,这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假山里的人浑然不觉的亲热着,而外面的文涵舞震惊的捂住了嘴巴,明娟,可不就是父皇生前的贴身侍婢,父皇…父皇竟然是被六皇兄害死的!
无声的流出眼泪,文涵舞第一次这样痛恨皇室子女的身份,为了权利,父子变成仇敌,为什么?为什么啊!
找了家客栈,洗澡换了身衣服,红雪和文墨宇启程赶回皇都。
而在玉门关外接近绝崖关的一处小路,马车后面的马上,一人上前疑惑的对南宫克问道:“将军,你说,那紫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连主子在哪里都知道?还告诉我们?”
南宫克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马车,说道:“大周如今不太平,既然有人希望这水浑一点,对我们云国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主子嫁的人竟是大周的太子,这事情恐怕不好办。”
“将军,主子不是扔下了随身的玉佩吗?也许,在那个太子眼里,主子已经去世了。”
“但愿吧,快到绝崖关了,进关之前,不许再出任何的岔子,不然,谁也保不了我们。”
“是!”
后面的队伍更发认真的盯着马车,而马车里面,叶怜清同样心绪复杂。
她丢下那块玉佩,只是想要给文墨宇留个念想,权利的更替从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其中牵扯了太多的势力,哪怕有很多的不舍和眷恋,她必须要狠下心离开,才能不成为文墨宇的累赘。
两个月的时间说不上太长,却也不短,文墨宇不是一个适合平庸的人,他该有一段自己书写的辉煌,她愿意成全,或者说有一天,她希望自己可以帮助到他。
摸了摸小腹,叶怜清笑了,孩子,我们一起祝福墨宇吧,他永远是最好的,对吗?等你出来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残阳如血,马车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了远处,日落之后,初阳,依旧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