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国相姓庄名央,表字巍峨。
字是自己取得,名字死父母赠予的。人生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迷茫,梁国国相是什么玩意。
梁国国王刘弥祖祖辈辈都是诸侯王,没做什么大错,比较稳。
这样的稳导致,国王生活一般,国家也一般,臣民百姓也都一般。
于是乎,他陷入了有钱有粮,却不愿意征兵,也不愿意弄武器盔甲的国王。
甚至发生了让他哭笑不得的事——他谈及购买武器的必要性之后,当天夜里,王的亲信就带了一打妹子,外加黄金百两,银千两,帛三千的礼物来,这还不算珠宝。
庄央一头雾水,看不懂他们客客气气的警惕,只是怀疑。
无功不受禄深入人心,他自然知晓,不会轻易接受别人好意,哪怕他有些口渴,也不能接受,不是原则问题,是他怕死。
他不信任土著,就像梁国人不信任这位国相一样,现在的国的确是国,有这样名分,没有一丁点的实权,七王之乱后,分封就GG了。
现在的王只是受宠幸,没有犯错,一直世袭的酒囊饭袋,见了新国相,听了国相的话,干笑着推脱,准备了礼物,下了死命令,大不了两败俱伤,这样的国相就是针对梁国而来,毋庸置疑。
这样的国相不能收买,为己所用,只能杀掉。
俩人对坐,各怀心事,也算是相得映彰,互相猜不透对方想着什么,心生顾忌,便一个劲的推辞,一个劲的忍让恭维。
不多时,庄央便语塞,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四书五经一窍不通,且不知道四书五经不是这个时代人人必学的。
他坐立难安,嘴角的笑容逐渐干瘪,不知道如何继续对话,糊弄下去。
天色渐晚,该走的人走了,庄央坐在小院子中,这是前任国相留下的宅邸,因为贪污,充公,赏赐给梁王,现在交于庄央居住,附送侍女,仆人,都是良家子。
啃着只有咸味的烧鸡,肉质细腻不假,但单调的味道让他吃不下去,日渐消瘦。
梁王的人走了,把带来的东西留下。
管家清点了东西,美滋滋的见了主人,侍立一旁,一字一顿:“主人,此番梁王送来......”
“你这是打算当说客??”庄央白了他一眼,继续啃着烧鸡。
管家干笑着劝慰:“主人说笑了,这金银珠宝送到主人手中,万万不可退回,若是退回,梁王恐不满。”
等他说完了,庄央不紧不慢地将嘴里的骨头吐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翻身而起:“你开心就好,反正你们都是大爷!”
走过长长的走廊,他想说话,却不知道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谁。
那梁王自己劝说不知多少次,都不愿意征兵,不愿意直面黄巾之乱,须知日子一天天过去,黄巾起义的时间越来越近,拖下去,这豫州大地,多是焦土。
恶狠狠地把苹果咬上一口,砸在地上,他靠着柱子,双目无神,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
按理说,梁王地位可比那劳什子中山靖王之后,所谓的皇叔刘备高出不知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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