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的过程暂且不表,因为太过血腥暴力不适合公开描述,其余三个没参与的都尽量不去看,以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到最后,那个络腮胡的青年大概连自己老妈都认不出来这是她儿子了——虽然一开始切了这人的一根手指,不过后来洛玛维尔就没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只是把络腮胡青年胖揍了一顿了事。
虽然一个等级6的人的拳头打在普通人脸上,起码也是毁容级别的就是了。
法里娜倒是松了一口气,她是公职,如果洛玛维尔真的搞虐杀和拷问那一套,她碍于职责怎么说也要出来阻止一下,到时候……法里娜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在洛玛维尔家里的事情。
但经过洛玛维尔的讯问,他们也大概了解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简单的来说,这里是做什么研究的秘密场所,送过来的小孩便是研究对象,至于做什么研究的,作为一个守门的,络腮胡青年知道的也并不多,洛玛维尔也没在这一点上难为他。
但络腮胡青年所透露的最让众人震惊的事并非这些,而是整个研究所的地点,竟然是处于红教礼拜寺之下。
“那么,整个礼拜寺的地位是怎样的呢?”场外听众扳手就开始不耻下问了。
“如果是这个地段的话,那就是专门用来培训新的红教祭司的礼拜寺……相当于师范学院吧?”法里娜解释道,“不过为什么红教会容忍这么一个组织在他们底下?”
“要么不知情,要么也苟合其中,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个礼拜寺都有非常大的问题。”场外听众希拉说道:“我感觉你有的忙了。”
法里娜只是笑笑,“别说我一个安全部的小职员,就算是整个安全部也奈何不了任何的礼拜寺,那是王家和宗教裁判所才能办到的事情。”
“宗法大于国法?难怪宗教分歧会引发内战。”场外听众三号凯瑟琳奇怪说道。
“萨珊是宗教国家,这很正常。”场外听众四号于钝院士说道:“当时我们要入境的时候,还不是因为你穿的太暴露所以费了好一番工夫!”
“不就是露脐装嘛——在其他地方很正常,谁知道这里那么严格!”
“行了,接下来我们就别说话了,你们要进去了吧?小心点,爱丽丝,关掉我们这边的通讯功能,我们只要听就行了。”希拉说道。
过了会,人偶便安静了。
在某一个办公室里,有两个女人正在交谈。
“其实,宗教分歧真的会造成一整个国家的内战?”
“与其说是宗教分歧,不如果是萨珊国内的传统派以及世俗派之间的利益冲突,更深入一点地说,就是王室和中底层人民的利益冲突,只是这两方刚好适合宗教两个派系的代表,因此外界就以宗教分歧来解释这次内战而已,实际上,这个国家正在发生的战争,和其他国家为了权力而发生的内乱毫无区别……硬要粉饰的话,可能就是世俗派还有那么一点为民请命的成分在吧。”
“原来是这样……”
“你也不必要太过介怀,毕竟那是萨珊的事,和我们并无瓜葛,但别忘了苍龙家是以什么起家的,我们大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大赚一笔——只要不牵扯到双方的利益即可。”
在学院宿舍这一边,爱丽丝托着她的人偶坐着,担当着通讯塔的角色,其余几个说是要驻留实际上无所事事的人围在旁边,就像是没有其他娱乐只有广播可听的围观听众。
“宗教竟然凌驾于法律之上?有点厉害啊!”凯瑟琳感叹。
“萨珊是宗教国家,这是很正常的,你忘了我们入境的时候因为你的穿着而拖了多久吗?现在的年轻人,个个都不学好,净穿一些奇装异服!”于钝院士吹胡子瞪眼地开始数落。
“哪有~不就是露个肚子而已嘛,在其他国家完全没问题啊,就这个萨珊超麻烦,和我有什么关系哦!”
在凯瑟琳和于钝院士像两爷孙一样争执的时候,希拉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根烟,点着了就开始抽,抽烟的女人总是别有韵味,何况希拉还是个美丽的女人——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能欣赏这种韵味的就是了。
“啊!希拉姐!你竟然抽烟!快,给我一根!”
“我也只是和扳手要了这么一根,别来烦我。”希拉用长辈教训小辈的做法打发了凯瑟琳,并且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便萦绕在她身旁。
敢怒不敢言的凯瑟琳只能捂着脑袋上的肿包,眼角含泪地瞪着希拉,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扳手呢?刚才我还听见了他的声音,但是不见人啊?去哪了?”
虽然仅仅只是一天时间,但凯瑟琳已经和扳手臭味相投,成了一对狐朋狗友。
“他啊,去执行深雪小姐交托的秘密任务了,你也别问我具体,深雪小姐没说。”希拉明白以凯瑟琳的性格,就是喜欢死缠烂打问个明白,于是一开始就搬出了深雪的名号,来彻底断绝凯瑟琳的念头,不过希拉也没有说错,她的确不知道所谓的秘密任务到底是什么,目的、手段完全不知——但现在她倒是知道了,目标是谁。
“礼拜寺底下的秘密研究所吗……”燃烧的烟头一闪一闪的,表明吸烟的人基本没有动过嘴。现在可不是吸烟的时候,扳手点着烟,只是为了缓解一下一阵阵袭来的晕眩。
扳手没有和法里娜他们一起坐车来,而是依靠另一种方式——传送,爱丽丝的第七种人偶,拥有的能力是传送物品,传送活人也可以,但后果就是会让被传送的人身体不适,更严重的可能会因为传送出问题而死亡,以扳手的身体素质,付出的代价只是头晕已经算是很轻松的结局了。
在一个狭窄的通道处,扳手正半躺着干等,不一会香烟的味道便充斥了这个通道,混着着半腐臭的气息,令人作呕,不过这却很好地缓解了他的症状,很快扳手便开始变得清醒起来。但他依然没有动弹,还是躺在那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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