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事,小姐,辛苦了!”
等到哭声收歇于腾才把岙雪放下来,岙雪面容简直梨花带雨,变成了花猫,她赶紧拿出水球来洗脸。
“然后呢,情势怎么样?”岙雪问道。
说到这个,于腾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的神色。
“他们动手了!”
“什么?叔叔他……还是动手了?”岙雪惊讶地说道,有些伤心。
“他已经不是你叔叔了,他现在就像疯子,意识都不清楚。”于腾有些惋惜。
“那爸爸呢?”
“圣主和圣皇都被他抓住并囚禁了!”
“啊?妈妈也被抓住了?”岙雪有些慌张。
“小姐没事,圣皇没有受伤,所有的人都没有受伤,他们全部被你叔叔控制了,剩下的兵力也被困住,不过还好没有危险。只不过……”于腾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快说啊?”岙雪焦急地问道。
“你叔叔竟然对圣皇心生歹意,还好被圣主及时发现,他们大战没想到圣主失败了,我们都被困住,圣主倾尽全力让我逃了出来,但是圣主的状况有些不容乐观!”于腾声音很沉重。
“叔叔到底怎么了?对了,于老。你有没有受伤?”岙雪问道。
说起伤势,于腾有点不自在,抬起了右脚。借着月光,看到了于腾小腿处碗口大的黑色伤疤,竟然隐隐间在跳动。
“逃出来时被你叔叔伤了一下,圣主让我来保护你的。”于腾笑道。
岙雪眼睛又弥漫了雾气,突然抬起头想到了什么。
“对了,于老,你看看这个!这个!”
岙雪很激动地掏出了天降给他地药液,还好她没用,这下有用了。
“这不是那小子给你的恢复液吗?你没喝?”于腾从三天前的比赛就来了,直到今天才出现,所以每场比赛他都看见了,岙雪的能量膜也不能阻止他。
“对!快!于老,你喝一口试试!”岙雪说道。
“没用的!我没消耗……”于腾不喝,但是药液被塞到了他的手中,看着满脸期待的岙雪,他又无法拒绝。
“喝一点点就可以!”于腾自我安慰说着,不是他自愿喝的。
打开瓶塞凑到嘴边,连气味都没有,于腾开始怀疑天降了,哪来那么劣质的药液?
小姐还喝了!
于老极不情愿地喝了一点,药液刚刚入口,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震惊了,战斗的伤势缓慢愈合,还消除了一些后遗症。于腾忍不住喝了近二分之一,体内的变化更明显了,伤势愈合的速度增快了许多,于腾赶紧压制住药力,必须修炼来吸收药液更好。
“这是什么?那么厉害?”于腾赞叹道,岙雪看了于腾的表情后,脸上充满了骄傲。
“好吧?这是天降给我的哦!”岙雪调皮地摇摇头。
“哈哈,小姐,你果然喜欢那小子啊!”于腾哈哈大笑。岙雪一下子脸就红了,不过没有说话,于腾突然变得郑重了。
“小姐,看这个药液,联系他的情况,那小子绝对买不起这种强大的药液,很有可能他背后有强大的调配师。并且能调配出这种药液,一般的五品调配也不可能做到,至少是五品以上。用差药液调配出好药液的调配师才是真正的大师!”于腾说着,他发现越来越看不透天降了。
“小姐,如果有机会,你向他要要这种药液,对圣主和圣皇的帮助绝对很大!”于腾认真地说道。
“我……我尽量吧!”岙雪脸红着揉衣角,一副小女子的样子。
“说真的,小姐,如果天降背后真的有那么强大的调配师,可以请他帮忙,有他在,我们也许能够成功。再加上他那天赋,神奇的装备,还有瑞亟之光,他小子的前途不可限量。”于腾目光灼灼地说道。
“那这样不是有点像利用他吗?”岙雪有些不情愿,即便是为了父母去欺骗一个人,岙雪是做不到的,更何况还是天降。
“哎呀!小姐,没懂我意思,只要他娶了你,帮助他岳父母不就是应该的事吗?”于腾嘿嘿笑道。
“于老!讨厌!”
岙雪娇嗔道,让他做天降的妻子?
每天早上服侍他穿衣,替他做饭,和他一起生活,修炼,到晚上时……睡觉……
“啊!”
岙雪不能再幻想了,浓浓的白眼从她头上升起,全身就像僵硬一样不会动,脸色都红到耳根,红得发紫。在她那小巧的鼻子处,缓缓流淌出了纤细的红色液体……
“喂喂!想什么呢?小姐!”于腾吓了一跳,提到天降,没想到反应这么大啊?出事了怎么办?
“额……”岙雪有些茫然地摸了摸鼻子,看着手上红色的液体痴痴呆呆地笑了。
“好了!好了!小姐可以先回去了,别忘记要药液就行,自重啊!”于腾抹了一把汗,这样的小姐从来没有见过啊!
“哦哦!”
岙雪有些飘飘然,走路都是虚浮的,脑中还在想着什么。
“如果真的那样……好好哦!”
于腾满脸黑线,都怪那小子,把我们家如此清纯的小姐带坏成什么样了?如果有机会见到他,一定揍他个半身不遂,难道他还敢打老人?
“哈哈……”于腾得意地笑着,也准备离开了。
他提到天降其实是想转移岙雪的注意力,不要因为家里的事情担心。
“哈哈,这药液可以先给圣主试试!咦?这么晚还有人不睡啊?不对!他是看着这里的!”于腾瞬间冷静下来,十分奇怪。
在房子的楼层中,有一个黑影一直在看着他们,难道是岙雪叔叔的人?被他们发现了?
于腾有些慌张,大意了,没有发现他,在这里动手一定会吸引那些院长的注意的。正当于腾进退两难时,月光终于笼罩了那个地方,于腾也看清楚了那是谁,那是一张清秀的脸。
“是那小子!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于腾也盯着那个人看。
皎洁的月光笼罩了整个学院,树林里,楼层上,一个老人,一个少年,相隔百米,遥遥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