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色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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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个小插曲。

    时代在发展，花船也在发展，船中雕栏画栋，却配着现代化电器，这让他很诧异——要知道就连金陵城大街上也没有看到电灯哩！

    船舱内还有酒吧，热烘烘的，也热闹闹的。可谓灯红酒绿，美人妖娆，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小侯爷问：“这样的生活好不好？”

    好，真好，很好，真他妈好！

    ——还用问吗？

    孟毅点点头。客随主便，小猴子想咋玩你只管放马过来。

    小侯爷便带着他上了舱顶甲板，甲板上有一桌两椅，他挥手屏退所有辣妹，在椅子上相对而坐，吹着冷风。小侯爷微笑道：“你看这十里秦淮，多少繁华？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孟毅不理他。风流倜傥的高富帅在“吟诗”，你凑上去干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小侯爷问：“你知道这些繁华都来自哪里吗？”

    孟毅摇头。

    小侯爷叹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虚假的繁华，只是梦幻空花。人觉醒后，就会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就会发现这个世界隐藏的很多秘密。”

    这个话题孟毅比较有兴趣，问道：“什么是觉醒？”

    “唔，这个不好解释，没觉醒的人精神力很差很难理解。”

    “什么是精神力？”

    “唔，精神力你可以认为是一种‘波’，或者‘场域’。”

    我去，这画风不对啊？懂这么多你真是大明人吗？

    他忍不住道：“我的精神力强度如何，够不够格觉醒？”

    小侯爷笑道：“你的精神力还不能外放，谈什么觉醒？”

    孟毅急道：“怎样才能外放？”

    小侯爷奇怪道：“大师兄，好歹你也是进过儒门的人，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别废话，快说答案。”

    “好吧。你想想，精神力就像电磁波外放，需要有震荡才会产生。你……明白吗？”

    孟毅仔细思索。精神力是人的大脑产生的，精神力震荡也就是说脑子里震荡，那是……脑震荡？！小猴子你这是在开法国玩笑！

    好吧，哥明白了，你在逗我玩呢。

    孟毅又问：“那么，在大明朝觉醒的人多不多？”

    小侯爷一挥折扇，傲然道：“万中无一，凤毛麟角！比状元都少！”

    我去，你大爷的！又开始傲娇了！

    小侯爷神秘一笑，看着孟毅，一字一顿问道：“大师兄，你……想不想觉醒？”孟毅忙不迭摇头，开什么玩笑！“脑震荡”哥可不想！做个正常人也挺好的。

    小侯爷又是恨铁不成钢，道：“让我怎么说你！几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没出息！要说相当年吧，就连隐世儒门你本来也是有机会进去的，可你偏偏为了个女人放弃了！否则，哪用得问我这些东西，肯定早就觉醒了！”

    他嘲笑道：“现在好了，连什么是觉醒都不知道。泯然众人矣！”

    孟毅看到他这小资的嘴脸就来气，不由回道：“我说侯爷，你凭什么就认定了我是你师兄？我肯定对你说，你绝对是认错人了！”

    小侯爷指着江面，又是一笑：“你瞧，证明的人不是来了？”

    孟毅抬眼看去，黑乎乎的江面一片黑乎乎。

    哪里有半个人的影子？

    小猴子，你唬我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