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多逗留,快步离开了城隍庙。
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天色有些暗淡起来,我心想韩伯应该回去了吧,怎么李叔还没给我打电话?
转到街上后,我对付着吃了些东西,接着给施萍打了电话,想让她去二建区那边看看韩伯回来没有,结果电话没打通。
我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莫不是韩伯或者施萍出了什么事?
越想越有些担心,匆匆打了车,往工地赶去。
不知为何,在我刚刚上车的一瞬间,那种被盯上的感觉又来了,而且对方似乎离我很近。
司机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摇头,让他赶紧开车。
到了工地,天已经黑下来,我先去了施萍的住处,但是房门紧锁,电话也打不通。
不仅是她,整个一建区都死气沉沉的,看不到半点光亮。我用阴阳眼扫了一圈,也没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有种阴寒之气从脚往头的涌动。
后面我又去了二建区,结果跟一建区一样,也没看到有人的迹象。
我叫出喜喜,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出去一趟,工地就变成这样了。喜喜懒懒的浮在空中,说她也不知道,下午她感觉很累,一直在睡觉。
我说鬼还会感觉得到累?她白了我一眼,说废话,鬼跟人一样,也是有能量的,能量消耗得多了,当然会觉得累。
“再说,我也不是鬼好吧。”喜喜继续拿眼白我,嘴里哼哧的说:“我是阴魂,比鬼要高级得多,知道不?”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心说这有区别么,反正不会是人。
在二建区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后,我准备先回租房去再作打算。在经过韩伯住的工棚时,里面突然闪出来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我悄悄摸过去,大喝一声“是谁”,然后抬手就拍了过去。
对方怔了两秒钟后,快速往外逃去。我疑惑的抬起左手,并没有闪现幽光,地府印记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喜喜的虚影浮出来,说你傻呀,对方又不是鬼,用地府印记有什么用,还不快去追。
我顿时恍惚大悟,马上朝黑影追了过去。但是黑影的速度很快,我拼尽了力气,也没追上。
回来后,喜喜从工棚里飘出来,说黑影是来找东西的,韩伯的床被翻得底朝天。
我很纳闷,黑影到韩伯床上找什么东西?
想着,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也不知道韩伯和施萍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你不打算进去瞧瞧?”喜喜打着哈欠,说没准黑影来找的东西,就是我需要的线索。
我满头雾水,如果真如喜喜所说,那会是谁?来这里到底想找什么东西呢?
我找韩伯,是想看看当年的传言是不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通过他应该能找到白衣凶灵的尸体,从而证实白衣凶灵会不会就是当年失踪的女大学生。
可是刚刚的黑影呢?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来阻止我查出当年失踪案的真相?
想到这,我脑门忽然一亮,要真如此,岂不是说明黑影是凶手派过来的?或者说,他就是凶手本人?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真是凶手,为什么以前一直没动静,偏偏是今天,在我刚要韩伯的时候才动手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我摸进工棚,打开了灯。果然如喜喜说的那样,韩伯的床整个儿都翻了过来,也不知道黑影刚才找到想要的东西没?
地上散落着很多纸片和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一些钱。要是普通的小偷,现在我是看不到这些钱的,这证明喜喜说得没错,对方是为了其他的东西而来。
我在地上翻动起来,喜喜则悠哉游哉坐在床上,晃动着美腿,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蹲在地上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不禁沮丧的叹着气,说东西肯定是刚才的黑影找到后带走了。
喜喜摇摇头,指着床上的被子,让我再仔细找找。
我就知道这鬼丫头肯定知道什么,刚才那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翻开韩伯的被子,上面有一块被丁引起了我的注意。被子很新,没有理由会在中间的位置破开,这里面应该藏着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线头,在里面发现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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