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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深信,跟着战神主公,必能大败荆州刘表。
大谷关的关门悄悄大开,黎明前的黑暗是分外地黑暗,魏延却以他惊人的眼力看得清楚,面前的刘表营寨被赵云四千骑兵焚烧得一片狼藉,那些妨碍骑兵进击的鹿角全被焚毁,刘表剩余这些步兵全都疲累不堪,又深信关内魏军必定不敢再来袭扰,他们又没有时间来修缮营寨,全都倒在地上悍然睡着。
三万骑兵纵横奔驰,以雷霆之势,杀向一片狼藉猝不及防的刘表大营。
魏延本想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却没想到麾下悍将典韦领一支精锐骑兵,成锥形阵,在魏延中军阵前,冲向刘表大营。
刘表的大营相距关口不到两里,魏军精锐骑兵全力驰骋,顷刻之间,便冲入漏洞百出的刘表大营。
那些睡眼惺忪哈欠连天的荆州步兵,挥舞着制造粗陋的兵器,在大谷关前这片平坦的土地上,又怎么是魏军骑兵的对手,甚至不用魏军骑兵动手,只是奔驰的马蹄便踹死许多荆州步兵。
三万养精蓄锐多日龙精虎猛的中央骑兵杀入那七万多疲惫不堪猝不及防的荆州步兵阵营里,如虎入羊群,简直是一边倒的肆虐。
虽然徐庶在战前极力说服众将务必要保证不让主公身处险地,但魏延的乌骓马是神驹,麾下没有那个将领的坐骑可以比得上,典韦领两千虎戟骑冲锋在魏延前面,但转瞬间,魏延已经策动乌骓马冲到典韦身侧,对典韦笑道:“恶来,我们去冲一下刘表的中军吧!”
典韦的战意一下子被魏延激发起来,他浑然忘记了战前徐庶给他的交待,高声回到:“谨遵主公军令!”
魏延一带乌骓马,乌骓马便如一道黑色闪电,冲入刘表那匆忙促建起来松松垮垮的军阵里,赤色赤血刀挥舞起来闪现的是纵横肆虐的血色光芒。
魏延挥动赤血刀,左砍右劈,所到之处皆是断肢四散,鲜血狂喷!
刘表麾下将领多围绕着刘表身边护驾,导致魏延面前的刘表军中竟然没有他刀下一合之敌,势如破竹的魏延转眼间就杀入刘表军的核心!
典韦挥舞一对大铁戟,领着数千虎戟骑紧随其后,将松散的刘表军阵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后面的魏军将士蜂拥而至,将魏延已经取得的战果成倍扩展。
坐镇后方的鲁肃见魏延战果辉煌,刘表军随时奔溃,便命郝昭领二千郡兵防守关隘,又请邓芝、陈到不辞辛苦,领剩余的两万步兵出关,协助魏延扩大战果。
陈到领着步兵跟在骑兵后面捡漏,对于零星小股敌军进行歼灭,并对大股投降敌军进行整编,对战场进行及时的打扫。
鲁肃当然没有忘掉跟着赵云屁股后面跑去西边那个关隘的黄忠那八千骑兵,便命马忠领四千步兵组成车弩阵,以待黄忠那疲惫不堪的数千骑兵。
刘表在麾下众将的簇拥下,登高眺望,看到那个号称天下无敌的魏延果然异常骁勇,戟下没有一合之敌,最关键的是,魏延以他的武勇在感召着在场的三万中央骑兵,魏延的气势似乎能够笼罩到整个战场,那些中央骑兵悍不畏死地奋勇冲杀,只因为他们跟随着战神魏延。
刘表见魏延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冲天的杀气逼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他心惊胆颤,尖声叫道:“杀了魏延,赏万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无知勇夫,刘表到荆州后,新得几员大将,其中一个是零陵人刑道荣,手持开山大斧,号称有万夫不敌之勇,有一人是桂阳人陈应,善用飞叉,有一人是桂阳人鲍隆,曾射杀双虎,这三人自幼身在荆州,没有到过北方,不知魏延的厉害,听到刘表给出这样高的悬赏,都策马冲出,直奔魏延。
刑道荣看到陈应、鲍隆跟在自己身边,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滚回去,这个功劳老子一个人揽了。”
陈应、鲍隆那里肯服,挥舞刀叉,呲牙咧嘴地冲着刑道荣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刘表原本为身边文臣党争头痛,见武将又搞不和,他气急败坏地大喝道:“现在大敌当前,还搞内讧不成,刑道荣你一个人不是魏延的对手,陈应、鲍隆去助他一臂之力!”
刑道荣、陈应、鲍隆不敢违抗刘表命令,齐声应诺,策马直奔魏延而去。
刑道荣立功心切,挥动开山大斧,冲魏延搂头便砍:“魏延狗贼,把万金万户侯留给我!”
魏延暴怒,握紧赤血刀,赤血刀向上一举,来了一个举火烧天式,当啷一声跟刑道荣的开山大斧碰在一起!
号称有开山之力的刑道荣在魏延面前不过是一个刚会砍柴的稚童而已!
刑道荣突感一股大力从开山大斧传向虎口,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刑道荣双臂镇痛,身子猛地一个趔趄,好悬从马上摔落下来。
魏延却稳稳地端坐在乌骓马上,看刑道荣不过如此,没有留下他跟潘凤作伴的兴趣,趁着刑道荣身形不稳之际,魏延一眼识破刑道荣的破绽,赤血刀轻轻一抖,沿着刑道荣显出的破绽奋力刺出!
赤血刀锋利无比的刀尖刺破刑道荣的盔甲,刀尖从刑道荣的前心刺入,从后心露出。
魏延恼恨刑道荣刚才的话语,奋力向上一提,锋利的刀尖飞快地将刑道荣盔甲划开,又飞快地将他的整个胸腹破开,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鲜血像瀑布一样汹涌流出。
四周的荆州军将士见到刑道荣的惨状,都不禁为之胆寒!
陈应、鲍隆看到魏延轻而易举地刺死刑道荣,心惊胆颤,自觉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硬顶下去了。
陈应、鲍隆对视一眼,在桂阳山中打猎多年的他们有很深的默契,鲍隆从陈应的眼神里看出,陈应意思是,论马上打斗咱两个肯定没戏,为今之计便是先杀魏延的乌骓马,魏延没有乌骓马只能步战,可他步战肯定不是咱们两个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