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躺在后排座上不停的震动着,宫新月苦笑的摇了摇头,感觉到自己的上下嘴唇都快要被冻的黏在一起,那种离死亡越来越近恐惧感慢慢的萦上心头。
谁都不甘心自己在青春正盛的时候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她还有太多的谜团还没来得及解开,还有太多美好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去体会,还有太多的不甘没来得及去抚平。
她不想死,她不能死。
宫新月挣扎着用手狠狠地拍打着车窗,尽管求救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尽管心里明白这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是不甘心的喊着救命的话。
一直到一道强光透过车窗照射在她的脸上,宫新月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只是手上拍车窗的力度更加用尽了全力。
她看不清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外面一定有人,并且不会是那个把她拉到这里想冻死她的坏蛋司机。
或许她得救了。
随后就看到强光从车前身照射进来,来人应该是想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宫新月赶紧用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被绑在方向盘的另一只手,希望外面的人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突然光线消失,宫新月还以为好不容易出现的救星就这么直接走掉了,急得各种手脚乱拍乱踢。
随后光线再一次从另一端的车门传来。
宫新月没有再说话是因为她真的感觉自己就快要死翘翘了,更加冻的嘴唇都发紫了那还有力气讲话。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外面那位又是什么妖魔鬼怪,难道就不能出声询问一下车厢里是怎么个情况吗?
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另一扇车窗玻璃砸坏了,玻璃渣子有几块溅到了宫新月的手上,疼的她下意识的就想抽回手,却让绑着自己的绳子勒的手腕更疼了。
这人其实并不是想救她,而是趁机想欺负她的吧?砸玻璃前就不能先嚎一嗓子让她心里有个数吗?
这人该不会是哑巴吧?
为了不被那些玻璃渣子划破自己的脸,宫新月只好用手挡住了脸不去看,直到没声了之后这才抬起头,却发现车门已经打开了。
自己的力气却还是没有恢复多少,单手解绳子的动作显得特别的费力,没办法宫新月只好求助那个救她的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是好人还是同样包藏坏心砸玻璃的人。
“那个,可以帮我把绳子解开一下吗?我好像使不上力气。”
外面没有任何回答,久到宫新月都快要以为那个人根本就已经离开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一个男人弯下腰来,特别不耐烦的动手替自己解绳子。
她只看到他的头顶,只知道是个男人,还是个十指特别好看,身上带着异香的男人。
这股味道……好熟啊!
“是你?”脑海里面突然冒出来的那窜数字让宫新月立马涨了起来。这个男人她其实是见过的,在她回酒店的电梯里,他就是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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