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松敞。
我一个人睡觉也不想开灯,直接关了灯窝在床上就睡了。
闭上眼没多久,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描绘的复杂。
终究没忍住,我闭着眼按开手机电源键。
咦?
为啥没亮?
我睁开眼,拇指又连按两下。
还是没亮。
所以,手机居然没电了?
好吧,今天是玩的比较长时间,可是自动关机的情况还真是蛮意外的。
我抹黑从书包里掏出充电器,将充电器插进插座里,手机嘟的一声自动开机了。
作为这部手机两年的老主人,我深刻的知道这次的开机只是一个善意的调戏。
在没电的状态下,它开完机后一分钟就会再次关机。
我随手将手机放在插座下方的桌子上,自己重新窝进被子里睡了。
眼睛闭上后,大约是忙活了一天真的很累了,因此倒是睡得很踏实。
小表姐比我大一岁,已经跟一家公司签约工作了。
她是个极为干净的女孩,她的被子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在南城待着的时候,极少有这么安心的时刻,每晚睡觉不是在第一中介楼上睡得简陋,要不就是被白泽兽午夜惊魂后一直有些不安心,后来借宿白泽兽家的别墅,虽说床很大很舒服,可是就是缺少一股安心的感觉。
此时,在小表姐暖和绵软的被窝里,我长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从心到身的安宁与舒适。
我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生物钟让我醒来的时候,我眯着眼看周围黑乎乎的一片,脑子自动重启后,我想起这个阁楼卧室没有窗户,关上门是昼夜不分的。
我侧着身子伸手拔了手机充电器。
眯着眼开机,手机屏幕上黑色的像笑脸一样的简易logo一闪变成了手机品牌的缩写。
我揉揉眼睛上的渣渣,努力睁开眼。
已经七点十分了,外面有大表姐叫唤孩子的声音。
看来都起了,我也要赶紧起床了。
阁楼虽然窄小封闭,但是很暖和,我掀了被子依旧感受不到寒冷。
快速的穿上衣服,手机在枕头上嘟嘟的响。
我拿过手机一看,是老板娘给我的信息。
老板娘。
我怔怔的想起那天的阿诺,谢广澜,陆铭风。
握着的手机有嘟嘟的震动。
是未接来电的提醒,已经白泽兽关心的信息。
发信信息都是昨天,我随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跪在小表姐的床上叠被子。
看来我手机没电的这半天,还真是有很多人在想我。
叠好被子,收拾的能见人时已经七点二十六分了。
我打开门,握着手机,背着书包下楼。
大表姐早上虽然在教训孩子,但是她并没有起床,她是要孩子乖乖的继续睡觉。
姐夫早上起得早,去医院换了姨夫回来休息。
小表姐也回来了,不过她毕竟年轻,不似姨夫回家就睡着了。
我和小表姐自小一起长大,年纪相仿自是比其他兄妹要亲厚些。
昨日在医院没和她多说话,今天家里就我们倒是有机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