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笑道:“更是瞧着郡主娘娘的面子,才会送我厚礼。”翻看礼单,发现众人送的若非大宗的金银珠宝,便是价值不菲古玩字画,那金玉声送的则是几颗提升修为的丹药和灵石,还有一包烈焰粉。
陆小远心道:“读书人就是高明。他家中肯定少不了名贵字画,但知道我是江湖武者,便弄来些武道之物。武人眼中,当然更喜欢他送的东西了。”
只是那几颗丹药的效果极浅,与圣琅派金丹峰的一比,判若云泥,何况陆小远也不打算通过服食丹药增进修为,毕竟自己苦练积累的更加可靠。
他见那烈焰粉中火灵之气极强,便带到了身上。
这日,陆小远闲来无事,便去燕王军的练兵场观看。到了门口,恰好与书童翼翔相遇。
翼翔奇道:“陆公子,你到这里做什么?”
陆小远道:“我想瞧瞧燕大哥如何训练军队的。”
翼翔道:“走,我带你进去,不过你进了练兵场,可不能乱说乱动,一个不留神违反了军规,少爷可不会对你法外开恩。”
陆小远点头答应,跟着翼翔往里走,心道:“燕大哥总不会真的砍了我头吧?”
走在路上,偶尔会有军队经过,队容齐整,步伐统一,便如机器人一样。到了练兵场下,往台上望去,只见唐棣站在高台上,手握令旗,面沉似水,指挥着军队的移动。
场上军队变幻无方,时而如一条蜿蜒的长蛇,时而呈八卦形,时而如一头展翅的大鹰,还经常发出一声呼喝,虽然是数千人齐发,却如一人所发,一点不嘈杂。祁连彪、贺将军等众将都在场上,每人带着一支方队,发出更具体的命令。
忽然唐棣喝道:“贺重宝,你的部队左列微乱,却是为何?”
陆小远和翼翔在旁观看,若非唐棣点出,还真没察觉到贺重宝队伍中那一丝微微的混乱。
贺将军往前迈了三步,跪倒在地,道:“启禀燕王,他们几人受伤还没痊愈,因此行动上有些阻碍。”
唐棣道:“伤势未愈,便该请假养伤,若是两军交战,硬要逞强上阵,一有疏漏,岂不连累成千上万的将士性命?”
贺重宝道:“属下知罪。”
唐棣道:“来人,把贺重宝队伍中左列五十人每人重打四十军棍,贺重宝不察军情,也打四十军棍!”站在两旁的督战士兵往贺重宝那边走去,便要捉人行刑。
陆小远道:“他们不过是无心之失,用不着这样吧?”说着要上前去求情。
翼翔赶忙拉住他,低声道:“去不得,军法如山,你若敢去求情,少爷可不认什么兄弟。最初时郡主曾替手下士兵求过情,被少爷打了八十军棍。”
陆小远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去了。他见成人手臂粗的军棍打在贺重宝等五十一人身上,发出一阵闷响,贺重宝等人面色铁青,牙关紧咬,便知督战士兵下手极重。心道:“燕大哥之前跟众将士谈笑风生,如朋友一样,这时却冷面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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