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想到三年前自己和苏婉灵、唐棣在野外过夜,他表明了雄心壮志,那时他说的无比坚定,这番念头在他心中恐怕不知想了多少次了。
唐妤又道:“酒席之后,我哥和心止和尚在密室谈了好久,出来之后,心止和尚便宣称收我哥做他弟子了,只是这件事我哥对外保密,少有人知。心止和尚还送了我哥轮回鼎,说是佛觉寺三宝之一,威力无穷,又教了我哥一门战场杀敌的金龙裂日枪法。”
陆小远心道:“数百年来武道中人已经与帝国达成了默契,武者若不脱离门派,决不插手帝国之事。心止和尚看出帝国腐朽,迟早有神器更易的一天,表面不动声色,置身事外,实则已经做好了安排。”
又想道:“五年前燕大哥年纪轻轻,心止不与其他三王联合,却与燕大哥暗中结盟,又将佛觉寺一宝送出做人情,显然是慧眼如炬,看出了燕大哥的雄才大略。”问道:“你手下的阵法也是他教的?”
唐妤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才不稀罕呢。他把一张武道阵法图给了我哥,我哥从其中化出了一门用于军队对敌的阵法。我看着新鲜,便从我哥手中借来那张图,让燕王军中的武道好手替我研究出了这门孤鸿飞雪阵。”
陆小远笑道:“心止和尚武道境界极高,倘若得他指点,必能成为高手,旁人求之不得,你反倒不稀罕,真是心宽。”
唐妤道:“他的武功多深我不知道,他门下弟子的嚣张跋扈我倒是亲眼所见。他和广元、广德在燕州盘桓了数日,我哥将他们视为上宾,恭敬有加。海澜宗是燕州第一门派,当然心里不舒服了。宫之奇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言语,广元广德便找上门去了。”
陆小远问道:“他们打得过宫之奇吗?”他从未和宫之奇见面,更不要说交手了,只听人说宫之奇的武道境界冠绝燕州,对他实力感到好奇。
唐妤道:“那时我刚好在镜湖峰做客,亲眼看见广元和尚将宫之奇打得吐血,海澜宗无人出战,他俩便在海澜宗大殿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还将大殿上挂的牌匾“大海无量”劈成了两半。哼,若不是宫之奇平日里笑里藏刀,惹我生厌,我岂能任由燕州武人被外来人欺负?本姑娘可不是武者,不用跟他们单打独斗,调集数千人马,还不能将他们踏成肉泥?”
二人说话之间,到了军城。燕王宫遭到袭击,众将大惊,虽然派了人去救援,仍无心安睡。整个军城灯火高悬,亮如白昼。
贺重宝见陆小远和唐妤到了,打开城门,将二人引到了唐棣处。唐棣席地坐在一棵树下,满脸忧虑神色,见二人到来,问道:“你们来的路上遇到过敌人吗?”
陆小远道:“我俩将轰铁撵走后,便往军营赶来,路上并没敌人。”
唐棣点了点头,道:“奇怪,刚才明王宗的卓沃想刺杀我,八飞将带来的骑兵非他敌手,时候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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