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架上除了他原本的衣服,另有两套衣衫,一套内衣,一套外衣,裁剪、布料都十分考究,鞋柜里还有一双锃亮的牛皮靴子,陆小远穿好,出了雅间。
外衣领上缀有清凉玉,是以气候炎热,寻常人穿的是小褂短裤,陆小远内衣外衣都穿着,也不觉热。
等候厅中,魏琪见陆小远走进来,放下茶碗,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陆小远,赞道:“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少侠换上这一身,果然是精神焕发,英俊....嘿嘿,潇洒。”他睁眼说瞎话的时候,毕竟难以心安理得。
魏琪事先命人牵来火龙驹,众人骑着火龙驹,往勇者校场赶去。龙马是天生的神骏不凡,火龙驹则是人工培育的名贵坐骑。这几头火龙驹目光炯炯,颈上火焰腾飞,雄健威武,显然是花了大力气培育出来的,虽然不及龙马,却也算是难得了。
在街上走着,一行人自然吸引了百姓的目光,阳光明媚,街上人多,火龙驹行的也慢,百姓们的艳羡、赞叹都传入一行人的耳中。
走到长街转角时,忽听得路旁闲坐的一人说道:“待会儿那姓贺的贼女人就要游街了,你去不去看?”
另一人道:“当然去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戏。我听说到时候大白鹅要到场呢,不知她面对着亲生女儿,又要说些什么。”
陆小远闻言,脸色微变,魏琪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见陆小远怀疑的目光望过来,笑道:“袁少侠不必多心,这两人搞错了,是青石镇一个姓贺的女贼被捉了,要游街。”
只听那人道:“这贺雨晴也是胆大包天,手脚不干净、爱偷东西也就算了,这次竟然变本加厉,偷袭帝国命官,这不是找死么?”
陆小远脑袋“嗡”的一声,又听那人的同伴道:“我看未必,那成霸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他欺负过的良家少女还少么?兴许他是**不遂,反咬一口。”他也知这种话不能公然说,特意压低了声音,但陆小远修为深湛,一个字也没漏。
魏琪马鞭一甩,将二人的茶桌掀翻,茶壶、茶碗摔得粉碎,厉声喝道:“大胆刁民!滚!快滚!”
两个闲汉认得魏琪,不敢作声,赶紧跑了。
陆小远心道:“怪不得魏文昇不容我回旅店,还特意派人拦我,原来另有目的。贺姑娘她.....”见前方商贩、行人众多,乘马多有不便,纵身一跃,落在茶馆屋顶上,施展御风术,朝着旅店疾驰而去。
他来到旅店门前,还没进店,便被门旁墙上的一张告示吸引:
典刑司通告:刁民贺雨晴,居心不良,勾引帝国命官成霸天至旅店房间,欲伺机杀之,反被成霸天制服,送至本司。经调查取证,其罪坐实。本司宣判,三日后巳时,押送贺雨晴游行全城,午时三刻东街刑场,开刀问斩。
落款处是日期和官印,日期正是三日之前。
刹那之间,陆小远心中被怀疑和震惊填满了,自己离开短短十天,怎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贺雨晴又怎会蓄意刺杀成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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