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侯就在甲字第一号房,等下登台后你只要把精力都集中在甲字第一号房即可,其他人可以不用管。”
就在红鸾对紫鹃的那番言语感到狐疑的时候,一名衣着华贵、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快步走了进来,沉声叮嘱她道,“只要博得了镇武侯的青睐,那么你就是今年的花魁!”
中年妇人是杭州邀月阁的老鸨――红姐,红姐当年也是邀月阁的当家花旦,年岁渐长后就在邀月阁老板的支持下执掌起了邀月阁,红鸾可谓是她最得意的一个杰作。
此次花魁大会,红姐是势在必得,她已经打听清楚了,盐商总会的人将在这次花魁大会上推选李云天看重的清倌人为花魁,再加上无人敢与李云天相争,故而只要哪位清倌人得到李云天的认可那么就将是本届的花魁。
“镇武侯也不是什么庸脂俗粉都能看得上的!”红姐的话音刚落,门口处就传来了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一名姿态雍容的********走了进来,冷冷地瞅了一眼红姐后走向了紫鹃。
这名********是杭州天香阁的老鸨――紫姨,当年也是名动江南的一名名妓,年轻的时候与红姐争斗杭州第一名妓的头衔,积怨颇深,以至于两人现在还时常明争暗斗。
“女儿,有人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红姐自然知道紫姨是在嘲讽她,因此冷笑了一声,反唇相讥道。
“母亲,临近登台不可与他人做口舌之争,以免影响了心境。”紫姨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刚要开口反驳,冷不防紫鹃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由于青楼里的妓女很多小时候就卖进了青楼,是由老鸨带大的,故而妓女们通常喊老鸨“母亲”,尤其是清倌人更是自幼被老鸨严加调教、百般呵护,相互间往往有着不错的感情。
紫姨闻言顿时忍住了倒了嘴边的话,冷冷地瞪了一眼红姐,然后招呼一旁的侍女给紫鹃梳妆打扮,现在可是竞选花魁的关键时刻,因此千万不能发生什么意外。
红姐见状嘴角顿时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她非常愿意看见紫姨吃瘪,如果临近花魁大会开始,绝对要好好地对紫姨进行一番嘲讽。
“母亲,咱们的排在几号?”红鸾知道红姐和紫姨之间的恩怨,恐怕两人之间的恩怨还会继续延续在她和紫鹃的身上,微微一笑后问道。
按照花魁大会的规矩,参加竞选的各位清倌人的出场顺序由各家青楼派人前去抽签决定,以彰显其公平性,通常来说抽签的都是各家青楼的老鸨。
“咱们在二十七号,是最后一个。”红姐闻言嘴角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张红色的竹签,上面写着大写的“贰柒”,是所有清倌人中最后登台的一个。
虽然这抽签看似公正,其实里面暗藏玄机,只要打点好负责抽签事宜的人,那么就能抽到上好的签子,很显然越往后的签位越好,越能博得众人的注意。
“辛苦母亲了。”红鸾知道红姐一定为了抽到这么好的签位花了不少银子,因此冲着她嫣然一笑。
“一点儿也不辛苦。”红姐闻言不由得眼角往上一翘,俯身眉飞色舞地向红鸾说道,“母亲其实这次没有花上分毫的银子,魏会长看好你夺得此届花魁,因此特意让人将最后一支签位给了咱们。”
“魏会长?”红鸾双目顿时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色,她自然知道红姐口中的魏会长指的是盐商总会的副会长魏德光,可她来到扬州后只见过魏德光一面,魏德光为何要送给她如此大的一份恩情。
“你别瞎琢磨了,依照母亲看魏会长是想等你夺魁后在镇武侯面前美言几句,自从镇武侯来扬州彻查两淮盐道,盐商总会的那些人就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见红鸾一脸的狐疑,红姐于是低声向她解释道。
“母亲,女儿能见到镇武侯?”红鸾回过神来,不无意外地望着红姐,双目中流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
“你还不知道,盐商总会的人为了讨好镇武侯,准备将此届花魁送与镇武侯。”红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满心欢喜地向红鸾说道,“只要你获得了镇武侯的欢心,那么就能像沈大家一样进入侯府成为侯爷的妾室,届时母亲可要享你的福了。”
红姐口中的沈大家自然指的是怜香,怜香本姓沈,怜香不过是她在青楼里的艺名而已,曾经是京城青楼的清倌人,后来与李云天喜结良缘,现在成为了镇武侯府的七夫人。
因为在平定汉王的叛乱中有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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