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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时候就是冤家路窄,她站在许氏门口,没想到许安蕊迎面与她走了过来,当她走到自己面前时,许安蕊有些诧异的瞪大双眸,“许容容,真的是你?你来这儿干什么?”
许容容斜睨了她一眼,红唇微勾,语调冷冷淡淡,“我做什么事情,似乎并不需要向你报备。”
言下之意,我来这儿干什么,关你屁事!
许安蕊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许容容话里的意思,眼底浮现一丝恼怒,但是她面上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该不会是裴家不要你了,所以你打算来许氏就职?”
对此,许容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嗓音寡淡,“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顿时,许安蕊脸色一下子沉冷下去,她冷笑一声讥讽的开口道,“许容容,你别得意,还当真以为自己能一直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总有一天窝火要你哭着来求我!”
闻言,许容容冷嗤,面上毫无情绪,声音凉薄,挑眉反问,“你睡醒了吗?”
见许容容讥讽自己白日做梦,许安蕊顿时脸上满是怒意,“你……”
“许小姐。”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一声。
许安蕊跟许容容同时转身,不过,许容容看见身后那抹身影时,心底顿时轻松了不少,脸上满是笑意的打着招呼,“易叔。”
她本以为易先生应该今天不会过来的,但是没想到竟然亲自过来了,身后跟着他的助理。
而许安蕊显然也是知道面前的易先生是谁的,看见许容容叫他易叔时,面色就变了。
但是没人搭理她。
许容容是不想,而易先生……是不屑。
“你怎么没上去?”易先生走到许容容身边,语气淡淡的。
闻言,许容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刚刚时间没到,现在时间正好,走吧。”
易先生点点头,然后一行人跨进了电梯。
而站在原地的许安蕊则心底里很是诧异,许容容什么时候跟这位易先生这么熟了?还叫他易叔?
而且之前他不是听父亲说过,这位易先生,就连徐承尧都得让他三分,好好地,他怎么就偏偏来了许氏?
……
“许董,现在许氏这个经营状况,你也看见了,就算再坚持下去,也无甚用处,我跟其他几位董事们商议的结果都是宣布破产。”
其中一位坐在底下的董事一开口,其他几位全都附和的点点头。
许严扫了一眼来的寥寥无几的董事,眉心紧蹙,沉吟了半晌后还是摇头,“不行,我一定要让许氏撑到最后一刻!”
如果许氏倒了,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他这边一辈子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
见许严坚持,其中一位董事站了出来,继续开口说道,“许董,有件事儿我本不该提,但是闲杂,许氏已经到了这一刻,我不打不提,当年叶总没走的时候,我们许氏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可是自从你掌管许氏后,这许氏是一年不如一年,如果许氏没有一个有决策的领导人掌管,我们都认为,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
“就是,不换领导人,一切还是一样,破产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何必拖着挨着,哎。”
“……”
许严看着底下的董事们都在互相交头接耳,全都摇头无奈。
他放在会议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的确,当年许氏最辉煌的时候,就是叶媚在的时候,可是她人已经死了,现在就算这帮老家伙们惦记她,她也回不来了!
就在许严思索着该如何解决接下来的局面的时候,会议室门口突然传来了动静。
“哎你们不能进去,里面正在开会,你们……”
紧接着,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许严一眼就看见了出现在门口的许容容,神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谁让你进来的……”
可是,许严在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时,瞬间瞪大双眼,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之色,“你……你怎么会来?”
让许严恐慌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易先生。
可是易先生却丝毫未曾将许严放在眼里,而是对着许容容轻声开口,“去吧。”
许容容握紧了手中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一众疑惑的董事面前,做了个自我的简短介绍,“各位董事你们好,我是叶媚的女儿,许容容。”
此话一出,顿时底下一片哗然。
而许容容看着诸位或惊讶或疑惑的神情时,将手上的文件放了下来,“今天,我是来毛遂自芥请求成为许氏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