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轴出场了?”
这女人不理那名嘲讽的拍客,只管继续说道:“这杆戟是一杆方天画戟,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一只耳,成了单耳方天画戟,不知是何人所用,只管叫它天龙单耳戟,是在昆仑山的死亡之谷,地狱之门寻来的,重约四十六斤,一丈长,两百万起价。”
我一听这时昆仑山的来的,心里一咯噔,心想着昆仑山如何才会有这东西,难道古代曾经有人在昆仑山的死亡之谷有过恶斗?而且据《荡寇志》记载,那吕布的方天画戟也不过重二十四斤,这应该算是比较科学的了,至于小说所写的百二十斤,却不见得全信。
“怎么这压轴的东西反而起价还比之前的东西还要便宜?”我轻声问到我爹。
“因为他们相信这杆戟能拍到天价,另外老夫人不是说过这后面压轴的东西她想留下来嘛,这不就好说了?再说一般的青铜戟哪有这么重,这里面如果没其他贵重的材料加以熔铸,恐怕还真不敢拿出来作为尾戏。”我爹解释道。
“哦哦。”我恍然大悟道。
此时那张云天似乎是起了兴趣,又依陈老夫人的说法,这张云天就是为了这天龙单耳戟来的,只是他还是未先开口,这竞价的声音就从一楼一直抬到了四楼,但我们见老夫人在对面楼上并没有示意我们,所以也不急着加价。
而这些出价的人都似乎看出了这天龙单耳戟的不简单,一个比几个加得更猛,一个加得比另一个更高,从开始的两百万,逐渐加到了八百万,而这八百万直接是把那之前已经拍下藏品的一些买家直接给压了下去,只见一个个垂头丧气,都放弃了竞价,只有这天字号和地字号的人还在那不屈不挠的不争上下,你争我抢,谁也不服谁。
逐渐的地字号的几个收藏家也放弃了竞价,只剩两个天字号的人在那互相争锋,不相上下,转眼间这杆天龙单耳戟已经飙到了一千六百万的天价,这价格要是落入普通人手里,随便可以吃上好几辈子了,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对这天龙单耳戟如此恋恋不舍。
后来这天字号中的其中一人又抬了一个天价,直接飙到了两千万,只见另外一人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价牌,黯然的低下了头去,显然已是放弃。
而那最下面的女人见没人再出价,嘴里开始喊道:“两千万一次,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
可当她正要念出第二次时,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从我们对面传来:“慢着!两千三百万。”整个拍卖后院想起了骇然的感叹声,因为没有人相信还有人会继续加价。
那之前叫着两千万的藏家本以为自己已经喊到了最高价,只管在那得意洋洋,突然被这张云天的两千三百万一棍子打醒了过来,但那人却还没服输,叫道:“两千三百万。”不过表情已经变得狰狞起来,冷汗也开始直冒,看来已经下了血本了。
片刻之后,只见那张云天又举起价牌,淡淡的吐出:“三千万!”这价格一出,的确把包括我在内的一干人等吓破了胆,这是得多有钱,三千万出手口气竟还如此平淡。
那天字号的藏家见斗不过这张云天,只好放下价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放弃了竞价,这时场下那女人又开始叫道:“三千万一次....”
二伯这时抬头看了看五楼的陈夫人,只见陈夫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二伯加价。
二伯竟什么也没想,直接叫道:“三千五百万!”
那张云天此时竟变得认真起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二伯,叫道:“四千万。”
而那一旁的山蝰此时有些坐不住,起来对着二伯大骂道:“纪海!别装蒜了,你哪来这么多钱,别以为坐在那天字号包厢里就能随便叫价,到时候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你可别吃不了兜着走。”
二伯没有理他,继续加价:“四千三百万。”场下又是一片骇然之声。
那山蝰本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张云天给呵斥了回去,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这张云天举起价牌便要继续加价,可这时,我发现小爷却已经在我身边。
当我再将视线回到场中时,突然发现小爷竟站在了那天龙单耳戟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