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鬼地方。”
“不如,做了她!”光头汉子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低吟道。
剑子临一听,转过头去,打了光头汉子一个响亮的耳光,怒喝道,“子兵,你这是做甚么!怎可心生歹意!坏我剑歌山庄的名声!”
拓跋舞对这几人的打闹毫无兴趣,埋头在眼前的烤肉里,倒是南九岳紧张地站了起来,不由得往拓跋舞身后靠了靠。
剑子临转过头来,走到拓跋舞身前,做了一揖,恳声道,“家弟初次下山,不明事理,还望道友海涵。”
未等拓跋舞出声,原本还一脸歉意的剑子临突然动起来,一把短匕直取拓跋舞胸前要害。
拓跋舞似乎早已料到,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随即抓住了剑子临握匕的手,欲将其手臂折断。
而剑子临也非易与之辈,使出了极为玄奥的一手爪法,挣脱了拓跋舞的束缚,并倒飞回剩下三人身边。
“子兵,子斗,你们二人随我上,子者,你去对付那个戴着狗链的家伙!”
“哥,莫要伤人性命。”被唤作子者的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最终还是抽出腰间的剑,逼近了南九岳。
“喂,什么狗链,你是不是眼瞎,这是洛阳的潮流!土包子!”
南九岳还没骂完,一道身影便持剑袭来。
南九岳慌乱之下,抽出七海,挡下了突来一剑,也不知是这女子修为不够还是故意放水,二人倒是打得你来我往,一时之间竟然难分高下。
而另一边,拓跋舞擦了擦油腻的手,望向将其紧紧围起来的三人。
“就你们三个?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光头汉子身旁的一个秃顶瘦子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待会儿让你知道哥哥的宝剑够不够给你塞缝的。”
此时,南九岳和剑子者又互换了一剑,站稳的剑子者不忍地对着南九岳说道,“我假装被你击败,你快逃吧!否则他们三个不会放过你的!”
南九岳眼珠子乱动,并没有趁机逃跑,毕竟自己修为底下,若是她有诈反而不妙,也只能紧握七海,不敢乱动。
适此时,几声惨叫从拓跋舞那边传来,剑子者回头一看,却是呆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
“哥!”
原本场中三人,如今只剩剑子临一人,光头汉子早已身首异处,而瘦子自腰间被劈成两半,死状最为凄惨。
拓跋舞一斧头砍断剑子临手中的剑,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你这人,人面蛇心,本居次生平最讨厌你这种小人,跟我耍心眼,老娘杀人的时候,你都还不知道躲在哪儿喝奶呢!”
“求、求、求您、放、放。”
拓跋舞稍一用力,剑子临便被捏碎了脖子。
拓跋舞回头看向早已吓呆的剑子者,舔着溅到嘴边的血液,狞笑道,“居然还有一个,刚好没杀够。”
拓跋舞疾速奔来,一斧子扫过,欲将剑子者砍成两半。
不过,已经闭上眼等死的剑子临发现她被一个重物撞得倒飞而出,没有落得个被砍成两半的下场。
“南九岳,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想找死吗!”
跌坐在地上的南九岳,虎口裂开的双手颤动不已,七海也早已被击飞,横插在离其不远处。
“别杀了!别再杀了!她是一个好人!”南九岳大声吼道,胸口上下起伏,双眼漫上血丝。
“走啊,快走啊!”南九岳对着身后的剑子者大声喊道。
剑子者看着南九岳的眼神,和满地的尸体,咬着牙咽着泪,向身后的密林跑去。
拓跋舞刚想追上去,却被南九岳紧紧地抱住了大腿。
“求你了,别追她,留她一条活命吧!”
拓跋舞见此,更是怒极,将南九岳提起来,重重扔到地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只是一个俘虏,竟敢阻扰本居次,真以为我不会一斧子劈了你吗!”
拓跋舞瞪了一眼脚边的南九岳,高高举起斧子,朝着他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