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蓝色丹青外袍,又道,“陆掌门既收他入了贵派,今后言行可得管管!免得到时候坏了少阳帮的名声不说,清幽派这么多年的清誉也给他毁了!”
“你说什么!”汪文二又叫唤起来,这次给陆天一手下的弟子抱住,他动弹不得。
“少侠说的是,今后我这做师傅的,一定好好管教他们!小二!去外面收拾个位子,我们去外面……”陆天一点点头,领着众人出了客栈,跑堂的急忙跟出去,布置出来一张长桌,让陆天一师徒坐下。
“陆天~嗝~呃~一!你还是不是…嗝~呃…是我的师傅?”汪文二说话间酒嗝连连,“怎么…嗝~呃!刚才…怎么都不帮我……”
临近汪文二的几个弟子皆是捂住鼻子,却不敢随意离席。
“英泽……去马车里拿些醒酒的药来,”陆天一吩咐离他身旁最近的一名弟子,再转脸问汪文二,“少帮主,不知令兄舞阳何在?”
“不知……”汪文二耷拉着脑袋闷声回答道。
“我听帮里的长老说,舞阳不是出来寻你了么?”陆天一疑惑道,“还传回信说在华亭找到你了,怎么?你们难道没见面么?”
“信?……”汪文二愣住露出惊讶之色,随即将头磕在木桌之上,又道,“没有……”
“怎么会没见到呢……”陆天一不禁露出担忧之色,“难道…是舞阳出了什么事么?”
“师傅!华亭……不是晚上闹鬼么,说不定舞阳公子已经被……”陆天一身旁一名胖弟子这么说道。
“不可胡说!”陆天一喝止他,生出一股感叹语气,摇摇头道,“舞阳天资聪颖,对我清幽派的符术一点就通,已不比英泽差多少,将来说不定……”
陆天一言及此处,推了推埋头在桌上的汪文二,再问道,“舞阳信中提到你们在华亭遇险,可并未言明,少帮主可否与我们再说一遍,你们遇到了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知!不知!”汪文二突然吼道,“他死了!”
“你说什么?!”陆天一惊讶地露出悻悻然神色,仿佛丢了什么宝贝一般,又急忙问道,“死了?怎么死的?死在何处了?快与我说明!”
“呵呵呵~~……”汪文二这时却捂着额头怪笑起来,“你看吧……一说到他,爹爹,长老…嗝~呃…武林里的人,都来嘘寒问暖,连你们也是!整天舞阳,舞阳!舞阳死了才好呢!老子受够你们了!”
“舞阳对你这弟弟十分关爱,所以才执意要来找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陆天一不解地说道。
“你住口!陆天一!你个…嗝~呃…伪~君~子!我与他一同拜入你清幽派,你教过我…嗝~呃…什么?我是你巴结少阳帮~~收徒时候搭送来的添头么?!”
“住口!不得对家师无礼!”英泽喝道,上前便要给汪文二一巴掌,瞧见陆天一摇头眼色,立刻又收了回去。
“都离老子远远的!老子现在就去华亭!”汪文二怒声起,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就算老子晚上被那些畜生吃了,也不用你们管!谁要你们…这帮假惺惺的好意……”
汪文二许是喝得太多,没走几步被块石头绊到之后,跌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扶他起来……”陆天一吩咐道,“先去附近打听看看有无舞阳的消息!再作打算!”
“师傅…为何都说华亭晚上去不得?”英泽这时好奇地问道,“晚上会有什么?”
陆天一被英泽问得一愣,当即摇摇头,吩咐道:“先别管这么多,等我们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你们…先去附近打听看看有无舞阳的消息!回来告诉我!”
英泽与众弟子点点头,随即分别散去周围,各自去寻些线索,只留下两人看护汪文二。
“你们说的人……我可能见过……”离楚秦不知何时靠在客栈门边,摇着手中一段红袍,虽只有一小段,却仍旧能辨认那红袍上蛇蟒鳞片一般的图案。
“噢?”陆天一转身,立刻被离楚秦手中那段红袍吸引,急忙问道,“这…这是舞阳的百蟒袍!?敢问少侠是在何处所得?”
“我刚到这附近的时候,这都好多天前的事了,”离楚秦回忆着说道,“你们放心,我们虽然是打了一架,不过却是不打不相识,这段红袍是舞阳兄割下来给我的,并非是我抢来的!”
离楚秦此时也不客气,来到陆天一身旁端坐下,指了指远处那几座连绵的山峰,开口道:“舞阳兄去了那里,好像……是叫莲花峰!~”
随之,离楚秦将他昨日的遭遇全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