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阳宫]
十几个太监在河阳宫宫门前跪作一排,他们相互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北阳王“飞帘”手下原本驻守在漠北阙天关的守将业旬此时正不停地来回游走在宫门前。
不一会儿,一个锦服太监从河阳宫内匆匆走出,来到业旬面前,一张脸几乎要哭出声来,似乎很是为难:
“业将军……圣上…圣上在忙……不见…还请回…请回吧……”
“什么?!~”业旬瞪起双眼来,“本将军来河城半个月了,连圣上一面都没见到!夫余那帮蛮子又来滋扰了!就说北阳王飞帘特来请兵!请圣上再从河城拨十万兵马随我北上!”
“洒家怎么好替你说这些……去蓬莱山祭拜的时候,业将军又如何不去?”锦服太监道。
“还敢跟老子提蓬莱山?里面死了那么多兵!圣上难不成是在用我们当兵的去祭祀蓬莱山?”业旬咬着牙说道,“幸亏老子一直在兵营里等!要不然老子也搭进去了!”
对面是个传话的太监,业旬的耐性早就消失得干净,他自觉再也拖不下去,这口无遮拦的话一说出来,那太监被吓得不轻。
“你…你……你胡说什么……”
“大仓国边疆的火都烧到眉毛上了!是你们欺瞒不报!?还是……”业旬红着眼睛,怒道,“有人整日沉迷女色!”
“大…大胆!业旬!你这是说圣上的不是!”锦服太监这么叫道,他说着就要赶走业旬,“圣上正在用秘法悟道!你们怎么能打扰!”内一颗大风已经离去,
“悟道?!”业旬视力极好,他盯着河阳宫半开的大门中不时闪过的幽州王身影,愤怒地责问道,“我倒要看看圣上整日悟的什么道?”
他推开那太监,不顾阻拦来到河阳宫正对面,便没有再次上前。他已经能从门缝中能清楚地看到宫内躺了一地女人,皆是不穿衣服,暴露全身仰姿各异,而幽州王肥厚的肉背就在压在那些女人身体上,一副媾和荒yin之态。
“整天躺在女人堆里……能悟什么道!哼!~~~”业旬怒气冲天,紧握拳头骂骂咧咧离开了河阳宫,“老子不管了!不给老子虎符!老子就去兵营里抢兵去!”
业旬走后,河阳宫门内的幽州王这时缓缓从女人堆中抬起头来,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体皆是僵硬无比,都是死去多时从蓬莱山捞回来的宫女,她们这会被放置在河阳宫。
而幽州王此时已经双目凹陷,两眼周围数道黑圈,整个人虽然体态依旧肥硕,却不是油光满面,而是浑身出着冷汗,胯下硕硬无比。
“救命……放过孤吧!你们要什么都给你们!快让我停下来!我…我要死了……”这话语声中,幽州王又扑上几个女人,啃咬着那些rou体,整个人颤动起来,没一会又泄了一地。
连续反复之后,他几乎要口吐白沫。这才从屏风之后,走出一身夫余装束的叶赫那拉思芙,她提了提头顶白冠,把玩着一根紫色翎羽来到幽州王身前,顺势一脚踩中幽州王肥厚的手掌。
“爱妃…爱妃……快停手…孤…不行了,再来几次就要死了……”幽州王红面不再,面色变得苍白,他道,“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孤都给你……”
“圣上不是最喜欢跟女人欢爱么?怎么现在让你如此肆意尽兴,你却觉得不受用了呢……呵呵呵…我还特地把河阳宫让出来给你了……”
叶赫那拉思芙脚下发力,将幽州王踩得连连喊疼,“你联合呼之吉策排挤我叶赫那拉部,我这堂堂公主也被你这yin狗玷污了,杀你一百遍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啊?!~爱妃…爱妃你怎能如此狠心,好歹夫妻一场……”
“呸!~圣上可好好尝尝这冷宫的滋味哟……”叶赫那拉思芙说着一脚将他踢开,边走边说道,“我想要的是呼之吉策的脑袋和大仓的江山!”
出了宫门,她冲着那一排早已吓得伏地颤抖的太监,喝道:“每日只给他一餐,要是不小心让他死了,你们就得陪他一起去死,知道么?!”
“是…是……晋妃娘娘……”众太监知道她这是要造反,却无有敢言。这会的河城皇宫内已被阑奴与安贝尔的人完全占据,不从者早已被坑杀,除了宫里下人,还活着的人皆是顺应宫中巨变而得以苟活之人,或为守军,或为朝官。
“来人……”叶赫那拉思芙唤来上数名兵士。
“思芙公主!”那些兵士已经改了口。
“把这些叫我晋妃的人,都杀了……哈哈哈……”叶赫那拉思芙大笑着离开河阳宫。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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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门 东曜宫]
东曜宫处于皇城内最高点,三层平台,殿高十丈为庑殿形制,屋面重檐三层,四条垂脊上各有十只脊兽,由龙凤起始一字排列到斗牛行什收尾。金殿之内处于正中的藻井色彩缤纷,藻井下方垂悬延伸出一条金龙,龙头朝对其下一只牌匾,书四个大字:天下为仓。
牌匾之下一座九山屏风前,摆放着一只正方雕龙盘凤金木椅,此时安贝尔站在龙椅不远处,他脚下堆满了凌乱的典籍,手上正翻着一卷书册。
殿中四座琳琅珠宝八步桥,呈一个扇形正对着殿中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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