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眯了眯眼,声音带了点冷意:“来都来了,你要么好好说话,不会的话,我不介意手把手的教一下你。”
顾笙一噎,心里堵的半死,但是还真不敢出口恶言了,她十分相信,这家伙说的手把手教一下,绝对不是自己所认为的简单的教一下。
“你不是都知道么,我帮他调制了些香水,所以算认识吧。”
陆御宸脸色渐渐缓和,点点头便没有再问,似乎真的只是突然想起来随口问一下而已,伸了伸手。
“对了,阮家的夫人,你现在的婆婆,应该找过你了吧,跟你说关于政府土地竞标的事情。”
顾笙眼眸不自觉地睁大了些,靠,这个人太变态了吧,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陆御宸没有继续求得证实,而是挑挑眉:“顾氏和阮氏联手的话,竞拍的几率确实很大……你呢,你希望阮家得手么?”
顾笙心跳了跳,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有神秘的有些可怕,摇摇头扔掉这些莫名的想法。
她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陆御宸摇摇头:“你先回答我,你希望阮家成功竞标么?”
顾笙皱眉:“我希不希望是重点么?这场竞标的结果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呵,你确实不能决定这场竞标的结果,但是可以决定阮家的竞标结果,我出手的话,阮氏不可能竞标到手的,要我帮忙么?”
顾笙冷哼一声:“不需要,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不希望阮家竞标成功?再怎么说,她和顾家是姻亲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陆御宸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然后慢慢地道:“这场竞标的最后得主如果是阮家,那么阮家就拿到了开发权,顾家对房地产一无所知,自然只能交给阮家来做,顾家又没有儿子,就算能给女儿的也只有股份,并没有继承权,不管怎么考虑,阮皓廷这个有阮氏家族为后盾的女婿都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如果做成了,皆大欢喜,但如果没有成功的话,顾氏则要承担一半的责任,你这么恨自己的家族企业?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买卖降临在自己家族上面?”
说真的,对于顾家,还有顾氏,顾笙真的发觉自己跟一个陌生人,外人似得想法,它的生死存亡在她的心里反不起一丁点涟漪。
但是偏偏她狠不下心来不管大姐,毕竟从小到大,只有这个大姐和远在法国的奶奶,是她在国内国外看重的两个亲人。
而且这段时间在国内的日子,让她充分的体验到了大姐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更有可能,大姐甚至是被阮皓廷给气成那么样子的。
所以,就算是跟顾氏不相干,她也不希望阮家得意。
她想着看向了陆御宸:“你的条件……当然,说什么要我当你情人这样的话就免了吧。”
陆御宸其实并没有准备拿着个来当筹码,因为他很清楚,这件事情上面,这个筹码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再一次的听到这个女人的嘴里否决出来,他依旧抑制不住心里升起来的怒火。
该死的女人,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他早就说过,不会过很久,这个女人一定会来求自己。
“给我调一款香水就好。”
顾笙一愣,这个人似乎最近对香水很感兴趣,上次买了拍卖会的四瓶不说,这次还让她专门调制一瓶。
不过相比自己做他的情人来说,挑一款香水简直要简单的多,点点头:“没问题,什么样的香水?”
陆御宸眯了眯眼,嘴角勾起魅人的弧度:“一瓶女人喷了不会有事,但男人闻了就**焚身的香水。”
“对了,还有一点,除了与人交欢这一个办法以外,不能有其他解开的法子。”
顾笙顿时脸色通红,瞪着对方,该死的,她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让自己调制什么好的东西。
身为调香师,什么作用的香水都需要熟练的掌握,这就跟解剖师一样,尸体身上的任何部位都要简单的看做一个器官而已。
但是这些理论,一旦面对了陆御宸这个家伙,似乎总能变质一样。
顾笙回去后想到今天的一切还有些懊恼,都警告了自己,不要在跟那个家伙有任何的纠缠,但是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还跟他做了交易。
一定是最后一次,这件事情一过去,一定要谨记,跟陆御宸那个家伙划清界限,等大姐回国,她就要回到法国的,国内的一切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