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满足你?他那个病弱身子,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是那样,我知道你也想的,来,我好好疼你啊,将来再府里我给你撑腰,谁敢欺负你我都给你出头,就连老太君哪里也是一样……”
白永春埋首在齐妙脖颈处,雪白的交领挣扎之间展开,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白永春已经痴傻了一般,只顾着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香气。
齐妙恨得咬牙切齿,趁着白永春忙着捂着她的嘴,又要在她身上作乱之时,拔下头上的凤钗狠狠的扎向他。
“啊!”
白永春的惨叫传来,背脊上被凤钗划破了两道长长的血口子,迅速染头了中衣,压制着齐妙的手也松开来。
“阿焱 !快救救我!”
外头的管钧焱一直听着里屋的动静,没见仆婢走动已经觉得奇怪,忽然听见求救,当即吓的三魂七魄都要升天,忙飞身冲了进去。
白永春这一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伤,挥手一抹脊背,掌上十年温热的都是他的血,当即就吓的脸色惨白嘴角颤抖的跌坐在地,“你,你这毒辣的小娼妇!”
话音方落,就被狂奔而来的管钧焱一脚踹翻在地,“你再骂一句试试!”
齐妙长发披散,钗环松松垮垮的刮在头发上,一闪凌乱,神色惊惧,脸上还有汗水,且脸颊上竟然还有被白永春大手掐出的指痕,尤其香腮上的三个迅速变紫的指尖印子。
如此狼狈,再见跌坐在地中医敞开只穿绸裤的白永春,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管钧焱奴极的上前又狠狠的踹了白永春一脚。
虽然没有用上内力,怕这样就将人给踹死了回头给白希云惹麻烦。
可是他武艺高强,力气自然不是寻常年轻人可比的,这一下就将白永春踹的惨叫了一声跌倒在地。
脸上煞白,抖着手理好衣裳。手掌心被金钗划破了的口子迅速愈合了,只留下掌心和钗头上的血迹,让人瞧着触目惊心。
屋内闹的这样厉害,外头的苗氏、齐婥、齐将军早已经听了动静。
齐将军得知管钧焱进了门,忙拦住了苗氏和齐婥的步子,在苗氏耳畔耳语了几句。
苗氏仰望齐将军,面上满是崇拜的微笑,心里却很鄙夷。
但是如今这样情况着实也没有别的解决问题的法子。
苗氏便收敛心神,跨进了门槛。装作才刚赶来的样子。
“……都是我,身子虚弱走的就慢了一些,不过妙儿是我的女儿,等着我片刻也无妨的。”
一进门,见到齐妙、管钧焱和瘫软在地的白永春时。苗氏差点也上去踹白永春一脚。
就没见过比他还要没用的人,都已经将人骗了来,且还制造了这样好的一个成事机会,白永春居然没把握住!
管钧焱微笑望着来人,道:“世子夫人身子不适,在下这就送她回去了。”
“不舒服?那不如流下来稍作休息?”
“不必。”齐妙缓缓走近苗氏和齐婥,低声道:“你们这样龌龊的法子也能用的出来,亏你们是如何想得到,又如何下的了手的。”
笑看着白永春,“安陆侯这模样可是大家都瞧见了,相信皇上会很乐于听这种类型的故事的。”
齐妙来不及整理长发,就稳步往外头去。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身衣裳都被汗水锦湿了,方才若是没有管钧焱,这会儿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虽然她用针法封住了白永春重要的部分让他不能人道,但是针法再好也有效用减弱的时候,况且她只是让那一处血脉阻塞不听使唤,并不是说白永春没有**。
若不是今日管钧焱执意要来,若不是方才她发现不对就将之刺伤,还叫了人进来,这会儿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了。
“世子夫人,先送你回府吧。”
齐妙点头,“若是能够选择,这种藏污纳垢的府邸我就算一辈子不登也不会想念。
看向齐将军,齐妙冷淡的道:“能给自己亲生的女儿设计出这样没品的把戏,也亏得将军如何想得出来。你放心,你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这样想方设法佩服亲家将女儿送上一个老头子的床,你做得到的,旁人或许也不能狠心做到。
等你才名在外,我倒要瞧瞧到底怎么热闹!”
“你敢!”
“齐将军,你看看我敢不敢。你若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日子还长着,你就拭目以待这些品行不端之人是如何倒下的。”齐妙眼神冷冷的望着齐将军,齐婥和苗氏。
苗氏见真都动了气,忙打圆场:“咱们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妙儿先动气。听我解释……”<